“这做错事的是宋禹行和宋大夫人,一个是宋尚书的儿子,一个是宋尚书的妻子,这宋尚书还缩在府里没急着替他们求情,您何必拖着这【病重】的身子替他奔走?”
聂宝宝露出两颗虎牙,模样再乖巧不过,可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毒。
“您来了这里,这知道的说您疼爱儿孙,想要府中安宁。”
“可这不知道,还以为这宋尚书既想要息事宁人又害怕落得恶名,所以什么都让着您来出面,自个儿却躲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呢。”
“您说说,这名声多难听呀。”
宋老夫人被沈珺九一通逼问,弄的无法招架,原本准备晕过去,可是被聂宝宝这话说的瞬间抬眼看她:“你,你是谁家的女儿,说话这般恶毒,我宋家的事情跟你何干?!”
聂宝宝露齿一笑:“我家穷的很,说了您也不认识。”
“至于这事儿吗,路见不平一声吼,毕竟这倚老卖老装疯卖傻,厚着脸皮占了便宜还拿孝道压人的人实在不常见,我刚巧路过,哪能不仔细瞧瞧?”
宋老夫人心口一疼,气得眼前犯黑。
聂宝宝连忙道:“呀,您是不是要晕了?您先等等!”
她连忙提着裙摆朝后退了好几步,离得宋家人远远的,这才拍拍胸口道:
“好了,您晕吧,这样您晕了你们宋家的人也不好赖我了。”
“我爹娘穷的很,大哥又没钱,您这要是赖上我了,我可没银子赔给你们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宋老夫人从没见过这般毒舌的人。
沈珺九和沈心箬顾着她是长辈,哪怕嘴巴再厉害,当着外人的面也总会忍着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