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又来了?”
那屋中的人四十来岁的模样,瞧见宋宣荣时直接就沉了脸,
“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,该给你的东西我都会给你,可不该给的你就算来再多次也没用。”
“商行这边一直都有人盯着,没有沈贺留下来的信物,谁都动不了他的东西。”
他早就跟宋宣荣说过,只有拿到信物,他们才能假装是沈贺临死之前或是担心自己有事,又怕沈清梧兄妹年少不知事,所以将信物留给了宋宣荣,让他帮忙照顾沈清梧兄妹。
到时候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拿着信物,动用天阈商行里的东西,而不被那几个老家伙为难。
如今连信物都没有,他来干什么?!
那人只以为宋宣荣又是来要好处的,满心的厌烦。
宋宣荣也听出了他话中不快,被怼了一句也没生气,而是连忙开口道:“我知道没有信物拿不到什么,我也不是为着此事来的。”
“那你来干什么?”
那人眼中有些不耐烦,“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为了遮掩你们宋家做的那些事情,我一再隐瞒京中消息,已经惹了其他人怀疑,而且京中多少人盯着天阈商行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你在这个时候来找我,难道是嫌麻烦还不够多。”
“要是被人察觉了,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!”
那人对着宋宣荣时语气极为不好,实在是因为在他眼里,这宋宣荣和宋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