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宣勤想也没想道:“你们见面自然是说谋夺天阈商行陷害珺九他们的事情,至于天气,时隔太久,我记不清楚了。”
应王说道:“那你可还记得我见宋宣荣时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,去时可有带随从,到宋家时是什么时辰?”
宋宣勤张了张嘴,总觉得应王这话问的让他心里不安,他本就是胡说的,只为着不想叫应王好过,哪里知道他到底去没去过宋家。
宋宣勤硬着头皮道:“这么长时间,我哪能记得清楚……”
“我看你不是记不清楚,而是根本就在信口雌黄!”
应王直接打断了宋宣荣的话,冷声道,
“上个月二十到现在不过大半个月时间,你应该不至于健忘到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“这满京城都知晓宋宣荣和瑞王亲近,早前跟我更是从无来往,就连你也不知道宋宣荣暗地里投效离开我,那你陡然在宋家见到我时,又怎么可能不震惊不印象深刻。”
“宋宣荣如若能瞒了所有人与我来往,以前甚至连你也未曾告诉,那他又怎么可能突然让你出现在他和我见面之时,难道他不怕走漏了消息吗?”
“还有。”
应王冷眼看着宋宣勤,“我若真与宋宣荣勾结,瞒着父皇甚至瞒着所有人偷偷回京,那我断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去宋家,就算要见宋宣荣也是选择在夜深人静之时。”
“我刚才问你我见宋宣荣时是晴天还是阴天,是什么时辰,你该回答是在夜里看不清楚外间气候,而不是忘记了那一日的天气。”
“你连什么时辰见到我的都不记得,却将日子记得清清楚楚脱口而出,我看你你根本就是在说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