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段真流的疑问,易尘自然是早有准备,他当即胸有成竹的说道:
“段公子说的自然有道理,但若是易某再度想法子推出一款新酒,你又如何应对?”
“只要喝了易某这新酒,包生男孩,这样的神酒,免费!就赚个口碑!”
“当然,若是生了男孩,就得给店家送上十枚白色玉钱,只要前来喝酒之人说上一句‘若是违反这个规矩,便生孩子没屁眼’就可以领上一碗包生男孩的神酒试试。”
“段公子,你说这样一来,反正不要钱,羊城内的女子会不会对此趋之若鹜?”
李诗然望着口若悬河的易尘,一时间心中一阵无语。
她不知道此人心中到底隐藏了多少坏水,以她的智慧自然知晓易尘的方法每一道皆是卡在了人性的弱点之上。
反正免费,谁不想试试!
不过段真流此刻仍旧不想认输,他再度梗着脖子道:
“易公子,羊城女子之事算你过关,但是你之前所言卖给男子的壮阳之酒,还是无法在一两天之内达到风靡全城的效果。”
“对于这一点你又作何解释?你若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,段某依旧不认可!”
面对着段真流的质问,易尘依旧信心满满,对答如流。
很快,李诗然和段真流便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回答,两人嘴巴竟是不约而同的大张了起来。
“段道友果然心思缜密,说得在理!”
“所以易某决定随机在城内水井当中下点短时间内萎阳之药!”
“按照段道友之前所言,天阳神水有着行血通气之能,霸道无比,恰好能对症治病。”
“只要城内忽然出现千八百个百姓忽然间雄风不在,然后偶然得知有人喝了易某卖的酒,再度重振雄风,段道友你害怕羊城百姓不上钩吗?”
“易某只怕到时候郭家人手不够,酒水储备不足,需要掺水来卖哦!”
“不过不慌,此事易某也有法子,那包生男孩的新酒,往水里面掺一滴酒就行了,都免费了,咱们节约一点也是应该。”
易尘皱眉道,惊世智慧再度开始运转起来。
“嗯,咱们还可以卖壮阳的酒水,赠送包生男孩的水酒。”
“对了,易某还有一计.”
此刻易尘一计又一计,竟是将卖酒这个法子给裱糊得密不透风起来。
李诗然望着意犹未尽的易尘,心中都有些害怕了,她颤抖着说道:
“易公子,诗然信你了,你不用说了。”
“这是一百枚赤钱,一切就都拜托给公子了。”
“公子不愧是出自豪商之家,诗然望尘莫及.”
段真流望着如同一个魔鬼一般的易尘,想要再抬杠的他竟是一时间语塞起来,缓缓举起的大手最终只得颓然落下,他最终只得无力说道:
“你易公子,枉你修得一身纯阳法力,行事竟是如此邪性。”
“段某真害怕你行差踏错,未来入了魔道!”
对于段真流的再一次指责,易尘再度昂首挺胸道:
“段道友,此言差矣。”
“易某这也不是为了挣钱,易某都是为了羊城百姓的安危这才出此下策啊。”
“诶,羊城百姓能容我,不使人间造孽钱,易某一生行事,吾心吾行,澄如明镜,所作所为,皆为正义!”
“所以,段道友还望你收回此话,易某对此万万不敢苟同!”
“家师白云子一直教导易某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,易某可是一直牢记于心的。”
这一次,望着昂首挺胸的易尘,李诗然和段真流都没有再言语,而是默默的将白云子的名字记在了心中。
他们搜肠刮肚,竟是没有想出修行界有着这样一号修有纯阳法力的前辈。
若不是易尘那一身气息浩大堂皇,李诗然绝对以为这定是某位积年老魔的关门弟子。
弟子都这样了,师傅那还了得?
“对了,家师乃是道门高人,两位道友也可以称呼吾之道号,总是公子公子的叫起来贫道总感觉有些不大爽利。”
“吾乃慑世纯阳义成子!”
“正义的义!”
“两位道友若是没有别的事,贫道就先下去布置了。”
易尘朝着两名呆瓜一般的天星宗弟子矜持一笑,大袖一扫,将桌上的一百枚赤色玉钱卷到袖中后便迈着四方步飘然离去。
砰!
一声轻响,房间内再度陷入一片安静。
李诗然与段真流视线交汇,她这才长叹出一口浊气道:“师兄,可能这位易.义成子道长性情乖戾了一些,贪财了一些,好色了一些.不过他的法子确实是现在最好的法子了。”
“咱们就死马当做活马医吧,如今敢于站在拜鬼教对面的修士,已经胜过寻常修士太多太多了!”
听到师妹的话语,段真流也轻轻点了点头,继续与其传音商量了一阵之后这才化作一道清风远去。
——
“郭兄,别玩了!”
“有大生意,易某有一桩泼天富贵要送给你们郭家啊!”
“别看你那未婚妻现在对你爱答不理,和易某合作,吾保证以后她对你高攀不起,怎么样!”
一脚踹开花满楼内一处雅间的房门,易尘望着正在对一个美丽女子做四轮定位的小黑胖子咧嘴强调道,
“是真正的泼天富贵!”
“易某现在手里有一条路子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