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你受伤了。”
“我受伤了,你不是没事儿么。”
男人贴在耳后的调笑撩拨着她的心脏,“之前电话里不都教你了,我吃点亏,给你练练手。”
简欢掩耳盗铃的捂着耳朵,“我不会。”
“怎么不会?跟你白天那样就成,喂我……”
过分赤裸的荤话听的简欢跟烧着了一样,小手去捂他的嘴,“你,你住口!”
娄枭来者不拒的在她掌上咬了口,笑的轻浮,“行,不说了,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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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路灯周围盘旋着飞蛾,不知疲倦的冲到灯罩上,一只又一只,永无止境。
等到灯罩外蒙了一层翳不似最开始透亮,屋内也跟着安静下来。
精疲力竭的简欢昏昏欲睡,可每当要睡着总是被背后的骚扰弄得合不上眼。
几次下来,她也有了脾气,“干嘛呀!驴也要睡觉啊!”
娄枭被逗笑,“谁家驴拉一圈磨就睡觉?”
为了不让他受累,简欢任劳任怨一大通还被他揶揄了,更气了,侧头瞪他,“嫌我不干活,你找别人去。”
“别人哪有你干的舒服?”
“你!”
“好了不闹了。”
把人逗急了,娄枭又拢过人哄,“夸夸你,嗯?”
简欢面对娄枭一向是气不过三秒,又靠了回去。
“对了,我在拘留所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大姐,她一直很照顾我,你能不能帮她找个律师啊?”
娄枭对这种小事一向不在意,随口答应,“去跟韩纵说,让他安排。”
“她还有个女儿,之前我自己都有危险,也不敢去看,明天我走之前想去看看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