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没有过的亲密,男人的力道极重,醉酒的司乐被迫清醒,她偏头想躲,刚一动就被捏住了下巴,“乖,别动,不是说凉吗?我帮你暖暖。”
“不要。”
清醒些了的司乐挣扎起来,她的手臂还被娄枭擒着,每一下挣扎都像是给他送福利。
男人的呼吸渐重,稍微用点力给她压在椅子上,挂着薄茧的指腹从她侧脸上滑过,他的声音在夜色中蹭过她的耳侧,“不想在这草草要你,别动了宝贝儿。”
距离太近,司乐感觉到了什么,身体也僵硬起来。
娄枭看她不动了,低笑一声,俯身吻她。
饶是不敢挣动,她也不想配合,偏头转向窗外,娄枭也不嫌,沿着她的侧脸往下吻。
咬开她扣子的时候,女人又挣动起来,“放开!你说了不在这……”
话音刚落,男人从她胸口前抬头,那双眼睛堪比饿久了见到猎物的狼。
“那不在这就可以了?”
见他这么曲解自己,司乐急了,“我没这么说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酒劲儿让她口齿不清,愤愤道,“反正你爱找谁找谁,之后你们去大马路中间做都没人管!”
娄枭看她炸毛的样子,挑弄道,“我找了别人,那你怎么办,嗯?”
司乐想到那种情形,怒火中烧,开始口不择言,“我当然也去找别人啊,跟你这么久我早就腻歪了!”
“……”
话音刚落,司乐忽然感觉气氛不太对。
她努力睁开眼去看,可她眼前像是有雾气遮挡一样,什么都看不清楚,只觉得车内的气温迅速下降。
“呵-”
一声意味不明的笑。
窗外驶过的车灯晃过男人那种渗人的笑,“腻歪了?那谁不腻歪,刚才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?还是宫偃?来,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