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现在不爱说话,”沈清辞轻轻抚着女儿软软的头发,“不知道府中到底发生了何事,当我见到她时,她便是如此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烙衡虑抱着女儿坐下,他当初离开之时,小丫头还是十分乖的,很爱说话,尤其是很爱和外祖说,在外祖家里,都是有着说不完的话,怎么的,现在却是成了这样了。
沈清辞其实也不知道要如何说?
“这个便是要问下府中的那个冒牌货了?”而每一次只要提起冒牌货三个字,沈清辞都是那种完全的压不住的恨。
“那个冒牌货?”
“她是谁?”沈清辞抬起脸,这张微清秀的脸,找不出从前的任何一点影子,唯一她的双眼,一直都是如十四岁的年轻姑娘一般。
而此时果儿已经靠在爹爹的怀中睡了,小小的孩子,确实是未长大,三岁了,却如同两岁一般。
烙衡虑站了起来,再是将女儿放在了塌上,根本就没有理会过,此时还趴在地上的人。而他再是过来,也是坐在沈清辞面前。
有些事情,定也都是要说个清楚。
而事情便也是要从他发现玉面狐狸说起,绝无仅有的模仿,缜密的甚至都是无一丝纰漏的布局,也是天衣无缝的融入。
莫非被烙衡虑认出来,现在她已然是沈清辞,还会真正的沈清辞,至于在府中的那一位,只是因为果儿。
那时果儿太小了,可能也是因为母女连心,一直都是吵着要娘,他没有办法,就只能给女儿找了一个娘,也是令长意用了最好的人皮面具,足可以令那一张脸维持一年左右的时间。
这便是府中有了那个冒牌货的原因。
只是烙衡虑却是没有想到了,京中会发生如此多的事情出来,先是沈定山出片,俊王府一门祭祖,就连林尚书,也都是携着尚书夫人离开了京城。
再是加之白梅与莫离,也是被那个冒牌货以着各种的借口支走了,自此这京中便是无人可知那个冒牌货的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