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浮生说:“我心中确实有计划,在伯父给我打电话之前,我只有五成把握,如今伯父给我打了电话,我的把握,就提高到八成了。”
白首长笑道:“你应该主动给我打电话。”
刘浮生说:“我希望把握高点,更希望能获得白家的声望。”
如果他能凭借自己的能力,与谢家结交,把潮江的事情处理好,势必会在白家,获得极高的声望,白清德,白如风之流,也不敢再轻视他,甚至生出非分之想,这对于稳定白家,有很大的好处。
现在白首长打了电话,又让周至帮忙除掉尾巴,那么,刘浮生也只能顺势而为,接受他的帮助了。
白首长笑道:“你小子精于算计,倒是我这个老头子,搞坏了你的安排,好,你越是这样,我对你越放心,也不枉白家,替你挡下国家的雷霆之怒。”
刘浮生看着车窗外的环境说:“伯父,我已经进入海州地界了,如果您方便,现在就可以打电话了。”
白首长说:“好,那就这样吧,我等你消息……另外,我会将周至留在潮江,暗中保护你的安全。”
说完,白首长就挂断了电话。
与暨阳相比,海州的发展更落后一些。
事实上,整个粤东省,都呈现出一种,南重北轻、东重西轻的情况。
海州的经济相对落后,市容和街道却干净漂亮,令人耳目一新,并没有北方老工业基地那种脏乱的情况。
周晓哲看完都赞叹道:“海州风景秀丽,看上去很宜居啊。”
“这里毕竟有个谢家。”刘浮生平静的说。
周晓哲疑惑的问:“谢家难道能影响一座城市的市容市貌?”
刘浮生笑道:“以谢家的身份和地位,每年来拜访的大人物,难道会少吗?”
听到这句话,周晓哲恍然大悟。
谢家在海州居住,而来谢家拜访的各界人士,多如过江之鲫。
其中不乏省级以上的大领导、全国乃至世界知名的工商界大人物。即便海州的经济发展不太理想,却也绝对不可能,允许脏乱差的情况发生。
就像正常人,居家过日子,家里只有自己,没有多少访客,那么破罐子破摔,屋子多乱都无所谓。但是,如果经常有贵客来访,哪怕家徒四壁,也得保持干净整洁,不能让贵客挑理啊。
周晓哲笑道:“书记思考问题,真是高瞻远瞩,这回来海州,不能去谢家拜访,确实有些遗憾。”
刘浮生说:“你讲话越来越有水平了,这是劝我应该过去一趟?谢家门槛高,等闲迈不过去,我这位副省级却低配的市委书记,在谢家接待的客人里,根本就排不上号,即便去了,也不值得被重视。”
周晓哲嘿嘿一笑,不敢再劝了。
他知道,刘浮生有燕京白家的背景,可这种事,刘浮生不提,他就根本不能提,因为当秘书的,必须要本分。
……
四十分钟之后,刘浮生乘坐的汽车,缓缓停在一座位于群山脚下的,巨大纪念馆门口。
周晓哲说:“书记,谢帅的纪念馆,面积非常大,咱们亮明身份,把车开进去吧?如果走路,会浪费您很久的时间。”
刘浮生摇头道:“咱们是来瞻仰谢帅并表达敬意的,没有开车进去的道理,你把车停好,我们和正常游客一样,慢慢走进去就行了。”
此时是下午两三点钟,纪念馆的游客并不多,刘浮生和周晓哲,拿出身份证进行登记之后,很快就走到了纪念馆内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