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极限了吗？”
岐山，被重兵包围的接天峡中，李子夜踉跄稳住身形，感受灵识快要枯竭的疲惫感，轻声呢喃了一句，伸手拿出五张符咒，旋即快速抽取了其中的灵识之力。
灵识之力入体，李子夜双眼，银光再度亮起。
“哦？”
大商皇宫，太商看到这一幕，脸上露出兴趣之色，问道，“这便是你所说的转灵器吗？”
“不错。”
一旁，常昱点头，应道，“将龙脉之力或者气运之力，通过符咒转化为灵识之力，以符咒代替肉身，达到战斗中快速补充灵识之力的目的。”
“能转化几成？”太商好奇地问道。
“四成。”
常昱如实回答道，“龙脉、气运之力与灵识之力性质接近，借助转灵器，可以达到差不多四成的效率。”
“不低，应该还可以再优化。”
太商目光微凝，问道，“纵然借助肉身，吸收龙气去淬炼灵识之力，转化率也大概只有五六成，神境强者可能高一些，却也不超过七成。”
说到这里，太商语气一顿，继续问道，“关键的问题，一张符咒，能补充多少灵识之力？”
常昱沉默，片刻后，应道，“普通武者还行，李教习的灵识之力，已接近神境，一张符咒，补充不到半成。”
“不到半成？”
太商闻言，面露异色，问道，“他刚才用了五张，也就是最多补充两成左右的灵识之力了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
常昱点头，应道，“大概就是这样。”
“他总共有几张那样的符咒？”太商询问道。
“七张。”
常昱实话实说道，“这种符咒，极其难画，材质又要求严格，我赶了很久，才赶出来这七张。”
“如此说来，他就剩下两张转灵器？”
太商皱眉道，“还能再补充不到一成的灵识之力？”
“嗯。”
常昱颔首，轻叹道，“晚辈很尽力了。”
“倘若是天地灵气呢？”
太商问道，“以符咒代替肉身作为转灵器，你觉得，可以转化几成？”
“暂时还做不到。”
常昱回答道，“天地灵气和灵识之力的差别较大，很难有效地进行转化，目前，这种转灵器还未成型，尚且需要时间去研究。”
“转化天地灵气为灵识之力，神境肉身的效率，大概是一到两成。”
太商正色道，“你若能用符咒代替肉身，也达到相应的效率，你的转灵器理论，差不多就成功了。”
“一到两成？”
常昱闻言，面露凝色，说道，“这太难了。”
“不难，先人早就研究出来了，哪还轮得到你。”
太商平静道，“其实，早在千年前，道门就有人想要用符咒或者法阵，将天地灵气转化为灵识之力，以加快自身修炼的速度，可惜最后都失败了，可见，以符咒代替肉身，确实不容易，你要走的路，还很漫长。”
“晚辈尽力而为。”常昱轻声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