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长渊的嗓音含着笑意,抵在她的肩窝里,嗓音懒懒地说道:
“放心,我很清醒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他的嗓音黯哑,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“黎明,我是故意喝的那杯酒。”
“你明知道不能喝,还喝是为什么?”
“为了你啊。”
黎明的表情微妙:“啊?”
“我想要你。”他说。
黎明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,伸手摸了下额头,果然是有些烫。
他都是自己男宠了。
想要的话直接说不就好了,还喝酒干什么?
“那也没必要这样吧?”
这种来源不明的东西,换以前他死也不可能碰的。
今天直接就喝了,真不怕中毒吗?
“这样岂不是更顺理成章一些?”容长渊的语气理直气壮。
黎明停顿了一会儿:“这样一说,好像也是。”
这话说的,细细一品好像也很有道理。
一时间哪怕是黎明,都有些无言以对。
“有点冷。”他在黎明耳边靠着,说话有些模糊,嗓音越来越沙哑了。
“不是冷,是你比较烫。”黎明又摸了摸他的脸,说:“这东西后劲还挺足,要不还是先找人看看?”
“好啊。”他抬起头侧着脸避开黎明的手,捏住了她下巴,淡淡说:“看出什么了吗?”
黎明细细看去。
如果说白天的时候,他还是高贵冷艳的摄政王,光是那一眼看去就是绝代风华。
那么现在……
活像是红颜祸水,一双眸子微眯。
眸光在灯火下波光粼粼,仿佛那一片星河绽放在眼中。
薄唇微抿。
比起先前白玉般无暇的姿态,倒是染上了红尘的烟火气息。
格外醉人。
不等黎明回答,他便干脆自己给自己诊断起来。
“病入膏肓了。”他盯着黎明,微微叹了口气,“若是想要治的话,还缺一味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