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白没有什么表情，将签字的文件收起。
他的嗓音淡漠：
“随便相信别人，后果会很严重。”
“你不是自己人吗？”黎明看他，语气奇怪。
余白：“……”
被认作是自己人的感觉并不差，只是看她这个样子……
算了。
说没什么用，以后用行动让她知道随便相信的下场。
他垂下现场的睫毛，说道：
“明天就会出结果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“嗯。”余白并不打算多说些什么。
他看黎明。
黎明看他。
两两相望，半晌无话。
李明明显没有搭话的欲望，说：
“我先走了？”
她刚伸出了腿试探，余白突然开口。
“对了。”
黎明把腿收了回来，“你说。”
“我可以负责你的教学指导。”
“嗯？”黎明愣了一下，才反应过来。
这个学校，表面上注重国际交流，审核严格。
说白了也就是贵族学校，看得都是身份背景，教学方面注重的更多也是团队的交际。
学校期间拓展人脉等等。
最后的评分，是根据多方面。
平常的个人考试成绩只是很小的一部分，大约五分之一。
五分之三都是有关团体的活动比赛等等。
学校的导师一般只负责授课。
除了经验丰富获奖众多的社团有专属的老师。
其他的社团活动在最开始，只能请相关的学长学姐求助。
黎明皱了皱眉，有点犹豫。
“我还不知道加什么社团……”
“学生会。”
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