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服务员，柜台前等待的几个小女生也都齐刷刷看了过来。
都倒抽了一口凉气，也有隔得远的小声惊叫起来，跟同伴眼神示意……
余白看似淡漠，目空一切，什么都不在意，什么都不放在眼里。
实际上心思敏感，发现了一道道的视线扫在自己的身上。
原本平静如水面的心情有些烦躁，克制不住地沸腾起来，仿佛下一秒就会炸裂。
在余白停顿的片刻。
黎明就凑到了柜台前点了杯奶茶，抬起头看向他问道：
“你喝什么？”
余白回过神来。
他的眼眸微垂，假装自己并不在意的样子，捏了捏黎明的手。
本来是不打算喝的。
只是，眼前少女的眼眸澄澈。
他不忍心拒绝，顿了顿说：“……跟你一样。”
“好。”
“外带还是现喝？”
“现喝。”
“好的，这是您的单子……”
服务员一边跟黎明对话，一边偷偷瞄了余白一眼，眼里还是止不住的惊艳。
附近是繁华街道。
大商城里人来人往，服务员平日里，也见过的帅哥美女不少。
但是，像余白这样的实在是太少了。
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冷气质。
一看就不属于人间，应该身处在云端的那种。
神仙下凡四个字，真的就是用来形容他的。
等待了几分钟后。
轮到黎明点的奶茶上来了。
她还没伸手，余白的照顾修长，已经将两杯奶茶端起。
黎明抬头看他一眼，有些诧异。
她差不多就把余白当机械人看，能安安分分跟在自己身后不嫌弃就完事了。
刚刚的爆米花她还没想太多。
奶茶也都端上了，是不是偷偷进修过课程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