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懂嘲讽是吗？
他揉了揉额头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好气哦。
顾衡的表情依旧很冷漠的样子。
实际上，他现在脑子里乱的很，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。
“……让我再想想。”他说。
黎明欲言又止，止言又欲。
反复了好半晌，顾衡看她别的辛苦，说道：
“有话就说，谢谢。”
黎明终于将憋了半天的话语说出口……
“其实，什么都不会的话，还可以学。”
“你还年轻，进步空间很大。”
“未来可期啊！我相信你可以的！”
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柔委婉一些。
就差直接学着网上的评论，来一句：
宝贝放心吧。
妈妈永远爱你支持你，不要怕勇敢飞飞飞飞！
顾衡：“……”
未来可期？
虽然这话语中委婉。
虽然他的脑袋很乱。
但是，这安慰的话对现在的他来说，无疑是精准踩雷。
顾衡的脾气本就不算太好，以往还可以忍着。
今天这样的特殊情况，实在是忍不住。
再加上脑子已经进了水，说话也控制不住。
反派的话痨被动属性触发，直接开始了暴怒骂娘屏蔽式的人生演讲……
“未来可期？我可去他妈的未来可期……”
“你知道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吗？今天饭局上有个脑瘫跟老子动手动脚的，脑袋都直接被我直接按马桶里面了！”
“经纪人也直接闹掰了，真他妈当老子提线木偶了，现在我就等着公司封杀雪藏我呢，还谈什么未来！
“我就只想演戏你懂吗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