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误会。”黎明说：“实际上我就是帮你催吐，没干别的。”
顾衡的薄唇微抿。
他认真地说：“我还是会负责的。”
黎明：“……”
真的，但凡他多吃点花生米，也不会醉成这样。
催吐都不太顶用，这会儿怕是又上头了吧？
黎明不打算理会他了。
默默把手里的睡前最后一杯水喝完。
一天八杯水打卡完毕。
她转身要走，顾衡站起身来认真地说道：
“我是说真的，不是开玩笑，也不是喝多了。”
“就算喝多了，这也是真心话。”
“我……”
顾衡在黎明面前一向都是披着羊皮乖巧可爱。
抬起眼眸的瞬间，他格外地认真说道：
“我喜欢你。”
“特别特别喜欢。”
喜欢到。
一直都不敢说。
总想着等到自己站在更高一点的地方，再高一些的地方，再跟她说。
可是大概是酒精误事，也可能是自己实在是没办法等那么久。
他还是说出来了。
黎明看他，皱了皱眉。
“你再说一遍？”
顾衡深吸一口气。
“我说，我喜欢你，真的特别特别喜欢。”
一直以来难以开口。
可是当实际说出来以后，他却觉得放松下来。
在黎明面前不再是紧绷到话都说不清楚，结结巴巴的样子。
他又说：
“你当我女朋友好不好？”
问出这话以后，他的心脏仿佛化为了活物似的。
如同胸腔里钻进来了一只嚣张无比的动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