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该打。”
一句话，简单利落。
女主持人嘴角抽了抽，见他不愿意继续解释，也没再问。
王教授儿子又分别提出了几个条件。
“还有，你不能插手我们家的治疗。我爸是我爸，他的治疗，应该由我们为人子女负责。你私下给我爸找医生。我问你，出了事，你能负责吗？这是我第二个条件。”
周围的大妈也觉得有道理，纷纷点了点头。
有的人还忍不住出声：“妹子啊，这事，你别瞎掺和，真的吃力不讨好。”
王教授的儿子见有人说他们的话，调解的信心也多了几分。
“第三个条件就是你可以跟我爸交往，但我们不会承认！以后我爸走了，我们对你也没责任。”
这话，台下几个大妈听着就有些不乐意了。
有人窃窃私语：“这人怎么这样啊。”
“对啊，多少有点不厚道。”
这时，王教授的儿媳妇站了起来，对着台下的大妈们鞠躬。
“各位叔叔婶婶们，我是王教授的儿媳妇。
我婆婆中风，偏瘫睡在病床上，整整十年。
我刚嫁过去，蜜月期还没过呢，就摊上这么个婆婆。
别人家儿媳妇，坐月子有婆婆帮忙伺候，孩子有婆婆帮忙看着。
我……我是一个人承担了所有！可我没有怨言。咱们碰到事了，咱们就扛，你们说，是不是这个理？”
台下的大妈都照顾过老人，各中艰辛是懂得的，都纷纷点了点头。
王教授儿媳妇深吸了一口气：“如今我公公也有脑梗的危险。医生说了，这手术很危险，有七成的可能性会变成植物人。
按照我们家这个情况，植物人最后谁来照顾啊？还不是我？要是再来个十年……我还活不活了？”
王教授儿媳妇说到哽咽：“你们大家说说，一个女人有几个十年？难道我伺候完婆婆，伺候完公公，还要伺候公公的续弦，伺候一个跟我老公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吗？
大家都是女人，你们摸着良心说说。是，我承认，这不厚道，可谁来为我想想啊？”
王教授儿媳妇一番说辞，让现场的大妈都沉默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，指着祁夫人说：“所以，我们最后一个要求就是，让这个女人，把占了我公公的退休金，全部还回来，礼物全部还回来！”
声音落下，现场一片渲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