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晕乎乎的,说话也有气无力。
住进早就安排好的在宴海心隔壁的那套房间。
高烧不退,她躺在床上。
心里却想着,上次她发烧的时候,楚淮池突然来看她。
这次睁开眼,什么都没有。
昏暗的房间,耳边只有挂水的点滴声,抬起另一只手,摸摸自己的头,她感觉不到太多的温度,因为她手也烫。
但嘴里吐出的热气比空调房里还有温度。
冼岚然侧头看了眼落地窗。
外面的雪景看起来更加刺骨了。
门被打开,医生进来按时检查。
李远跟进来,问:“三小姐,想吃点什么?”
冼岚然闭着眼,她中午没吃多少,但感觉不饿。
“不吃。”冼岚然含着体温计不再说话。
等了会后,医生拿起来看。
“38.6c”
“给您打退烧针了。”医生道。
“好。”冼岚然整个露出来的皮肤都被烧的淡粉,始终蹙着眉,难受。
冼岚然以前几年不生一次病的,结果今年已经是第三次高烧了。
医生出去后,冼岚然才说:“等会,你们先照之前计划弄。”
“您不出面了吗?”李远问。
冼岚然抬起一只手都费力,她还怎么去。
李远拿医生开的药给冼岚然喂到嘴边。
冼岚然手都发软,接过水杯,想自己来。
李远把温水放在她的手里。
冼岚然吞下药,剩下的力气都已经耗完了。
李远走时,冼岚然嘱咐道:“你能不出面就不要出现。”
“三小姐,您放心,明早我们就离开。”
冼岚然发烧不退,半夜转入巴塞尔当地的医院。
冼岚然不知道怎么了,胃又开始疼。
检查过后,才知道是病毒感染,引起的高烧。
冼岚然还在医院住了两天院。
等稍微好点了,黎子瑞打来电话。
“在忙吗?”黎子瑞问。
“没有,明天回国。”冼岚然咳了两声,大病初愈后有一种虚弱感,有点费力。
冼岚然以为自己得其他地方的病,还安排了体检,结果也没事。
“你怎么了?”黎子瑞问。
VIp病房安静的只剩她的呼吸声。
她又靠在病床上。
“感冒了。”
黎子瑞又提起宴海心的事情。
“她死了?”
“没有。”冼岚然干脆的回答。
黎子瑞在外界看到的新闻是,华人女子精神失常,跌落雪崖,命悬一线。
黎子瑞笑道:“一个断了一只脚的女人,怎么可能跌落距离酒店一公里外的雪崖?”
他觉得冼岚然做事不完美,这不明显很蹊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