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以为别人不知道她做的那点破事。
这一次,林九娘母女的离开,姜末与没再阻拦。
但她们一走,姜末与立即跌坐在地上,一脸的委屈哭道:
“明知道我爹娘不肯原谅我,她却偏拿这个事情来说,不是故意的吗?”
说着,头埋在双膝处,嘤嘤地哭了起来。
“呜呜,爹娘,我真的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们能不能原谅我?呜呜。”
……
林可妮从姜家离开后,这才看向林九娘。
“娘,那姜末与根本就没悔改,你说她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当众下跪求原谅?
一般这么做的人,旁观的人,都容易起同情心。
若被求者不同意,怕是被人非议。
“你怎么想的?”林九娘漫不经心的看着道路两侧。
这姜首辅的府邸,所在的位置,还真是好。
“想不出来,”林可妮诚实的摇了摇头:
“我觉得她似乎是想挑起舆论,但这些舆论,根本也影响不到娘啊。”
若有这么容易被影响,她娘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。
“洗白,”林九娘拿起旁边的一个大的青花瓶看了一眼。
问了下价格,掏出钱给对方,然后抱着走。
“姜末与做这些,是为了洗白自己。
毕竟她之前的名声彻底坏了,明日她就要嫁人了,自然想要挽救下自己的名声。”
迷途知返?
林九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,她那种人,没有知返的可能。
林可妮点头,“我是觉得她比之前要难对付了。
能屈能伸,而且能够拉下自己的脸来卖惨,现在的姜末与要比之前的可怕。”
“再可怕,她也是一个逃不出如来佛手掌心的小猴子。”林九娘摇头。
“所以啊,莫慌!”
说着,又掏钱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塞入花瓶里。
林可妮回过神来,一脸好奇地看着她的举动:
“娘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这花瓶她买来不放花,却用来装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,怪不怪。
林九娘看着被自己塞满了东西的花瓶,挑眉:
“我,自然有用处。”
现在,还缺封口。
林九娘双眼朝着四周看去,试图找到适合封口的东西。
只可惜,看了一圈,没任何发现。
但在走了几步,看到蹲在一旁墙角处玩泥巴的两个小孩时,双眼一亮。
走过去,在他们面前蹲了下去。
同时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银花生,然后把花瓶放在地上:
“小孩,你们若是用这湿泥巴,帮我把这花瓶的口给封好了,我就给你们一人一颗银花生,怎样?”
“真的吗?”大点的小孩激动地开口问道,“你是说真的吗?真的会给我们银花生?”
“对,我没必要骗你们。”林九娘张开自己的手,露出躺在手心中的银花生:
“只要你们帮了我这个忙,这个自然就是你们的了。”
“好!”
两小孩很激动,立即动手干了起来。
他们找来了黄泥,这种泥土的粘性很强,干了也会粘在一起,不会散落。
两人把湿透的黄泥一团团地往花瓶里塞,而且也用力压紧。
没多久,花瓶口就被黄泥给封住了,而且表面那层黄泥被他们摸得很光滑。
林九娘很满意,把银花生递给他们,在他们欢呼跑开后,她才拿起一根小木棍,在上面画起个特别的图案来。
“大功告成。”
林九娘笑眯眯地抱起变得沉甸甸的花瓶,很好,分量不轻。
“娘,你弄这个做什么?”林可妮好奇,怎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用说吗,肯定想坑人,”林俐鄙视。
林九娘笑了,“果然,还是林俐懂我。
走,去松鹤楼吃饭,吃完饭,坑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