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到这个时候了,还想装?真以为你做的事情天衣无缝,没人知道?
一百两,就让你把我徐家的事情给卖了个一干二净,怎么,我徐家的事情就这么廉价?”
春婆子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没了,她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完了,夫人她们知道了。
扑通一声,春婆子双腿一软,直接跪了下去。
然后头猛地磕起来:
“二夫人饶命啊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
我是收了钱,可我也只说夫人们在做什么而已,二夫人饶命啊。”
……
田醇艾一脸厌恶,“你还有什么不敢的?而且我刚才也给你机会承认,你却抱着侥幸心态,以为我们不知道,你这样的人,该死!”
说完立即喊管家带人来,当众把春婆子杖毙,以儆效尤!
春婆子一听,人都吓软了,头磕得更重,嘴里不断说着求饶的话。
但田醇艾不为所动,挥手让管家带人行刑。
徐家遭逢大乱,若不以铁血手段镇住这些下人,怕是以后他们的府上有什么风吹草动,外面立即全知道。
她逼自己硬着心肠在听。
直到管家来报‘没气了’,田醇艾才看向众人,冷着脸:
“这就是背主的下场,如果还有人敢背主,春婆子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,都给我记住了。”
徐家下人都被吓住了,这场面他们都是第一次见。
这血腥的场面,彻底镇住了这些人的异心。
让他们散去后,田醇艾这才看向杜凤年:
“手段有些狠,有些血腥,没吓到杜老板吧。”
杜凤年摇头,一脸严肃,“二夫人做得对,刁奴,就该打杀,以儆效尤,不然根本就制不住有异心的下人。”
“看来杜老板也是管家有方啊,”田醇艾赞许,“有空,还请杜老板多教教我才是。”
“有方,谈不上。”杜凤年一脸谦虚:
“只是我觉得管家管下人,和我管手下都差不多,恩威并用,该严惩时就决不能手软,不然恶奴就会蹬鼻子上脸,做出最大的恶事来。但该施恩时就要施恩,收拢人心。”
“杜老板说得没错,听君一席话胜管十年家,受教了。”田醇艾一脸感激,随即做出邀请:
“杜老板,你若没事的话,要不咱们移步到客厅聊?
刚好,我还想和杜老板聊聊怎么管家的事情,你觉得怎样?”
杜凤年脸上露出一抹遗憾之色,“我也想得二夫人详聊,可惜杜某还有事要处理,不能久留。不如改日,杜某再陪二夫人详聊,你觉得如何?”
田醇艾遗憾,“那就只能改日了,那我也不耽误杜老板了。
管家,替我送送杜老板。”
杜凤年作揖,这才跟管家离开。
一直出了徐府大门,他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这徐家的女人,可不好糊弄,这分明就是杀鸡儆猴。
见杜海上前想跟自己说话,杜凤年使了个眼神,让他闭嘴。随后转身跟管家道别。
直到走远后,杜凤年的脸色这才沉了下去:
“传令下去,今晚不要有任何行动。”
杜海吃惊,“主子,机会……”
“别废话,按我说的去做,听到没有!”杜凤年双眼阴冷地扫了他一眼:
“我不想再重述一次。”
“是!”杜海一惊,恐惧地低下头:
“我立即就去传令!”
说完,低着头离开。
而杜凤年脸色冷的可怕,徐家的女人应该是对自己起了疑心,所以各个都防着自己。
杜凤年头疼,自己要怎么接近她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