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...
噗嗤...
一时鲜血四溅,蛮兽翻滚。
“杀!”
一名悍将骑在双翅虎背上,拖着柄长刀从黑暗中冲杀出来。
“杀!”
“杀!”
“杀!”
不等骨安多,慕容裘搞清楚状况,附近响起此起彼伏的杀声。
密集的汉军拉弓,端弩冲出,迅速射杀逃窜的匈奴兵,鲜卑兵,也有兵勇抓着长刀杀出,好似尖锐的利箭冲进匈奴大军内,肆意杀戮。
“可恶!”
骨安多抹去面孔的血迹,咬牙启齿的喝骂。
汉军好生卑鄙。
在临汾部署重兵,等他们自投罗网。
又声东击西,奇袭他们的军营。
现在竟然在半道上潜藏伏兵,有意截杀他们。
几万匈奴,鲜卑精锐,被陆陆续续杀害。
此时,他们慌不择路,很显然误闯进汉军部署的大阵内。
要全身而退,估计必须复出代价。
甚至面临全军覆灭的危险。
眼瞧着张辽单刀杀来,骨安多积极败坏的迎战。
铿一声。
兵戈碰撞,星火四溅。
骨安多右臂巨痛,浑身巨震,气海元气翻滚。
“来人好强!”
“汉军内,何时有如此骁悍的将领了?”
骨安多眼中余光打量着张辽,不禁暗生警惕。
临汾城外,慕容裘不敌华雄。
今他不敌眼前的汉将。
难道汉室受宗门庇护,或者短时间内名将辈出不成?
惊慌中,骨安多压制气海的元气,提刀冲上去再战。
他自幼天赋异禀,力大无穷。
没有人比他更懂得骑射,他不相信,汉军内有能够阻挡他的将领。
“呵!”
张辽轻笑,长刀横斜,稳如老狗。
兵戈交错,张辽始终稳占上风。
骨安多越战越怒,挥刀竭尽全力一击,张辽扬刀挑起他的刀锋,把他的弯刀反弹回来,闲暇之余,提刀劈杀一名偷袭的鲜卑骑兵。
敌强我弱,修为差距阴显,骨安多暗暗惊骇,面孔升起惊色。
眼前贼将,比他更强。
张辽得胜,扬起刀锋爆喝:“贼子,吾皇御驾亲征,某刚率军毁你军营,今晚,若你投降,某留你全尸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是你!”
闻言,骨安多震怒。
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他提刀再战时,慕容裘疾呼:“切莫恋战,速速逃出军阵。”
此阵诡异,邪门。
慕容裘几次独自逃离,皆被敌将阻挡。
再被高顺提枪阻挡,从蛮兽背上挑飞,慕容裘爬起来骑在旁边的蛮兽背上,焦急的向骨安多呼喊。
此时不光慕容裘,骨安多遭遇危险,高顺出现时八百大刀兵,身披铁甲,抓着盾牌,一路凶猛的冲杀,杀的匈奴,鲜卑两支逃兵溃不成军。
慕容裘撂下话,不顾安管多安危,速速向北逃离。
怎奈战场传来高顺的喊声:“变阵,诛杀骨安多,慕容裘。”
顿时,战场杀声隆隆,大刀兵迅速穿梭,挥刀斩杀鲜卑,匈奴。
地面尸体在增多。
匈奴,鲜卑骑兵的恐慌在增加。
慕容裘,骨安多分处两地,身陷团团包围中。
他们既被张辽,高顺骚扰,也遭汉军袭击,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。
这时候,苍穹上,传来一道高呼:“诛杀鲜卑,匈奴!”
声音未落,一名重伤的身躯被仍在地面。
慕容裘,骨安多与身边的兵勇望去,发现正是随大军征战的枯骨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