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语倒是也不否认,拿着帕子随意掸着身上落的花瓣,“还不能来看看?我怕你砸了我家招牌,不过,若安知道你加盟的事情吗?”
不动声色把话题引到四公主身上。
魏霜霜神秘的眨了眨眼,“我没说唉,但是我哥哥会不会跟她说就不知道了,今日正好被陛下宣进宫了,应该会遇到若安吧。”
“什么,魏羡然也进宫了?”
叶知语大吃一惊,倒是吓得她一跳,“怎么了?陛下一早下旨,宣哥哥进宫作陪,应该是陪南夷宣帝宣后吧。”
吃惊之后,叶知语轻笑一下。
冥帝果然还是冥帝,如果没猜错,应该是宣后看上了姜辛玦,冥帝不好驳了好友的面子,干脆在拉出一个竞争者。
要说这魏羡然,学识乃至相貌,也在姜辛玦之上,现在就看宣后是更看重长相还是家室了。
忍了忍,还是没有告诉魏霜霜关于宣后的情况,她答应过林徵远和子桑珩之,不插手这件事。
现在就祈祷,这两个人都拒绝吧。
言如自己肯定是做不了主,但是姜辛玦和魏羡然可以说不,一个是世子,日后要袭爵,一个是曾经的状元郎,左相嫡子,自然有选择的权利。
哎呀,早知道这样,昨晚就该跟姜辛玦提前打招呼了。
可惜事情没有如她所想,在店里坐了一会儿,也快到午饭的时候了,叶知语本意是想带着魏霜霜回家吃饭,正好再聊聊店铺后期管理的事情。
说不定等回去的时候,姜辛玦也该回来了,正好问问情况。
没想到,国公府的下人却匆匆寻来,一看到叶知语,神色慌张的说,“表小姐,宫里传话了,世子在宫中把南夷大公主气病了,请您即刻进宫看看。”
手中的杯子没拿稳,重重的摔在地上,心下也是慌乱不已。
不是说陪着赏花吗?怎么会气到人家,表哥性子也不是那样的人啊,平时哪怕是对院子里犯错的女史,也是和颜悦色的。
“霜霜,我得先走了,改日再跟你说。”
魏霜霜心里也着急啊,自家哥哥也在呢,连忙吩咐下人将马车牵过来,“知语你别急,我哥哥也在宫里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说着就扶着她一起上了马车。
叶知语此时心里一时也拿不准是什么情况,按照小厮说的,被气晕了,要不然就是心梗或者脑梗,不过言如年纪在这,可能性不大。
要不然就是哮喘。
更可怕的一种可能就是实际情况并非宫人传话说的那样,是言如蛊虫发作,那就是棘手的问题了。
上次能解子桑珩之的子母蛊,纯属意外,蛊虫只有一个,而且体积较大,可以外科手术取出。
胡思乱想之中,马车很快便到了宫门口。
两人下车快步行走,一个年纪大的宫女超前带路,叶知语拉住那个宫女的手,从袖口滑出一颗金珠子,“嬷嬷,南夷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?您先跟我说说,回头我也好迅速诊治。”
嬷嬷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份量,心里虽是满意,但是只敢低声说,“南夷大公主好生奇怪,本来一群人赏花好好的,忽然跟宣后红了脸,姜世子帮着说了几句话,便倒地不起,听说浑身僵直,像块木头一样。”
叶知语心中觉得奇怪,这症状倒是林徵远跟她说的连心蛊发作的症状不一样,难不成还有别的隐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