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老娘们被人围着,尴尬无比。
黄淑英抓着她不肯放过她,周围一群人起哄,推搡着那个女人去磕头。
周围那个女人的亲戚连忙冲了过来:“你们干啥,你们干啥?
你们要干啥?
欺负人咋地?”
“别说欺负人,愿赌服输,你们自己娘们输了,耍赖咋地?”
周围当即有人高声嘲笑。
那些男人坐的远,刚才也在看热闹,可没料到,居然是自己家的女人和人家赌啊。
此刻傻眼了,周围那么多人,赖账是不可能的。
那女人被推到白大千灵棚前面,看着周围的人,一脸的绝望。
给长辈磕头是没啥,可一百个头,个个带响,那不得把脑袋磕破了啊。
“行了,别闹了,今天是老太爷出殡的日子,别让老太爷看笑话。”
“你道个歉就过去了。”
白忠厚这个时候拍了拍桌子,把人群往后分开赶出去。
接着,他摆摆手,让白二楞几个过来把人赶回去。
“行了行了,都回去吃饭去,别整天一群老娘们有的没的,东家长李家短的,弄那些死皮不要脸的。”
白忠厚干脆拿了个电喇叭,吼了一嗓子。
周围的人都哄然大笑,那个老娘们差点臊的钻地里去。
黄淑英出了气,得意的回去吃饭。
杜海霞一只手扶着腰,哼了一声:“也就是我身体不方便,不然收拾不死他。”
“婶,算了,谁让咱们白河村的人让人眼红呢。
看咱们白河村的女人,哪个不水灵?
看咱们白河村的老爷们,哪个不是虎背熊腰让人眼馋。”
李二妮得意的说道。
她的声音很大,故意让周围人听到,周围的人都是无语。
不过很快有人发现了,确实是,白河村这批人,真的是这样。
许多人慢慢看向了白河村的男人,方叶几个,尤其是白二楞大家都认识。
可白二楞今年也二十好几了,此刻却像个青年学生一样。
尤其是白忠厚,认识的人太多了……可白忠厚怎么算都六十多了,前几年还有白头发,现在这头发乌黑,也没前几年微微驼背了,身体笔直不说,脸色红润不说,看起来怎么也就是四十露头的样子。
周围的人不住又是一阵的叽叽喳喳讨论。
“白忠图你们都看到了,那不也一样,你们看人家那气色!”
“别羡慕了,你也不看看人家都是干啥的?”
“村里果子卖的好,又守着这么大一个企业,好几千人的果业公司,人家说了,值好几个亿!”
“人家那生活好的,你能比?
我上次来这里办事,知道招待我啥?”
“都是进口的,连牛羊肉是那啥国外啥啥牧场来的什么有鸡没鸡的。”
一群人讨论一阵,满脸的羡慕。
看看那边,又有人悻悻:“咋个就让白河村发起来了呢?
咱们村咋就没能出个这样人物呢?”
“还是人家有眼光,你看那方叶,当初都说人家窝囊废,你看人家今天这日子过的?”
“也别说人家是赘婿,你不管是赘婿还是咋地,你有能带带着全村牛逼了,照样当村首。”
“你别说,我也听说了,白河村下一次选村首,就要让方叶干。
这可是个上门女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