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文堂见程书瑜如此有担当,也十分欣慰。
他一拍惊堂木。
“本次事件,程家无故遭此劫难,横生风波,备受搅扰。程书瑜你作为家中长子,虽然因为年轻经验少,导致被人寻到错漏,经历一场波折,不过吃一堑长一智,相信你以后也能更懂得人情世故,好好支撑家业。回去好好过日子,把你妹妹好生嫁了吧,若有人再去滋生事端,本县为你做主。”
程书瑜跪地磕头,热泪盈眶。
“多谢青天薛大人。”
薛文堂让衙役送他离开。
一路走过去,民众还是叫好声一片。
至于程和生还有王秀才,当然也一并放走了。
程和生哆嗦地走到程书瑜身边。
“书瑜啊,这次事情可太险了,你可德吸取教训啊,以后对人和气一些,不要得罪人。”
“堂叔,以后您老管好自家事情就行了。我家的事,不必再让您费心了!”
“啊,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,你你你……”
程书瑜大踏步往家里走去,经过这一次,他觉得眼前开阔起来,人又成长了不少。
王秀才追上了程书瑜。
“老实说,你刚才在堂上的样子很有架势,以后你家的生意肯定错不了,有新买卖了跟我说一声,我把私房钱投进去,到时候给我分分红,看好你,看好你。”
“好的,有财一起发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程家的事情解决,众人等着大师爷怎么处置张三彪。
只见薛文堂起身和大师爷又去了后堂。
不一会儿,薛文堂坐回官椅,而大师爷仍旧立在小门外。
只见薛文堂沉吟一下,开口说道:
“张三彪,你今年尚且不满十八岁,且父母早亡,疏于教导。叔叔张老光自身很不争气,也没有做长辈的样子。你孤苦无依,难免过于渴望丰衣足食,所以被有心人挑唆,贪欲难忍,鬼迷心窍。念在你少年无知,这次就饶过你吧。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倍感诧异。
连张三彪都愣住了。
就这么饶过他了?
更有意思的事情出现了。
郑彦中竟然对着韩德彰一伙人开口:
“这个张三彪其实是个糊涂蛋,诸位都是有德行有肚量的人,县令大人都网开一面了,各位老爷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