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心跳越来越缓慢,视野的边缘不再是模糊而开始涌动着黑色,直到变得越来越小,席勒清楚,他的视野大小变得只能容纳某一个人时,就是时候了。
眼前的奥姆完全变了个样子,他的皮肤被剥开,露出深红和深蓝色交织的内在,他的胸口上有一个黑洞,洞的边缘有无数根探出的手指在创口的边缘摩挲。
现在他知道席勒为什么给他买贵宾票了。
这样的场景也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,但因为这轮比赛几乎没有轮空者,而大部分人的手臂都被固定在桌子上,所以他们只能对席勒这里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壮汉眯起了眼睛,他看着席勒说:“我只是想从一个可耻的小偷那里拿回原本属于大海的东西。”
奥姆没有可以复仇的对象,至少现阶段没有,亚瑟仍未回归亚特兰蒂斯,他们两个几乎没有交集,就算有,奥姆也从未在权力之事上与亚瑟发生过冲突。
胸口感受到一种难言的空洞沉沉的向下坠,想要逼迫人弯腰倒下,这种难言的虚弱感让人开始渴望死亡,想要寻求解脱。
200毫升,席勒感觉到嘴唇干涩,口腔内壁像是着了火,气管、喉咙到鼻腔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刀在割,疼痛却让人分外清醒。
异徒乱党,畏吾神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