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最后,情绪上头,脑子一热,竟然质疑起方扬县衙师爷的身份来。
这蠢样连二村的人都看不下去,一个个离她远远的,生怕雷劈她的时候劈岔道了,劈到他们身上。
“也成!你去告吧!不过我得提醒一句,咱们华国还没女人做官的。我方扬是不是县衙的师爷是有待商榷,你刘氏冒认知县的罪名是跑不掉的,这罪罚嘛……啧啧啧……”
方扬抱胸站在那里,一脸的鄙夷。
这样的蠢货,若不是牵扯到他,他连搭理都不想搭理她。
还好,蠢不会传染!
“刘氏,我劝你最好管好你那张臭嘴。你是胡咧咧的快活,累及家人的时候……你真以为这些话是你能说的?”付村长好言相劝道。
贺烟同这样的泼妇计较,无端的自降身价。
他更心疼的是贺烟。
同时,他也知道,贺烟打刘氏,是把担忧懒懒的怒气一并发泄了。
打不了刘庄,教训教训刘氏,也够本了。
当然啦,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懒懒毫发无伤的坐在那里看热闹。
“你若是还有点脑子,我这个前任村长就好心劝劝你,给方师爷和蓝家人道歉才是正事。道了歉,就滚回家好好待着!”
刘氏在付村长的眼神威胁下,不情不愿的道了歉。
对此,方扬和蓝家哼了声,不说接受也不说不接受。
道完歉后,刘氏灰溜溜的跑了。
一时间也顾不上在陈家院子里自言自语着刘庄,和满脸担忧着来回踱步的刘婆子。
“蓝老哥,看在懒懒丫头毫发无伤的份上,能不能让这两个畜……两个大家伙让一让,我家这混不吝的这状态持续挺久的了。再不看大夫,我怕就药石无医呢。”
说到最后,刘婆子嚎啕大哭起来。
一方面担心儿子真的被吓出来个好歹,另一方面她也是生气,生气养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。
好好在家种田干活不好吗?
咋就一天到晚跟在陈飞后面做人家的狗腿子,这狗腿子是好做的吗?
平时得到点边边角角的好,真有什么事,还不是头一个被踢出来顶事儿。
就看看这次绑架懒懒丫头这事儿,刘庄肯定是参与了。
可主意是谁出的?
杀了懒懒丫头的提议是谁提的?
不用想她都知道。
就她儿子那个胆子,是万万想不出来这事的。
说破天了,刘庄就是个小喽啰。
可现在,陈飞的把柄大家抓不住,小喽啰却被两个大家伙吓出问题。
这找谁说理去。
刘婆子现在也不想去细究这里面的是是非非,她没这个能力。
她只想着把刘庄带去县城医馆看看,别留下什么毛病才好。
至于以后,她多约束着点,少同陈飞亲近,不招惹一村的人就成。
养废了这儿子,是她的问题,她认!
遭罪,也是她娘俩人活该!
“刘婆子,你还是别这般客气,上次你家儿媳妇来我家中闹事,我就说过,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
今日这事,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我也不揪着不放。
但我真心劝一句,你们家人以后看到我们家人,就算是倒在路边奄奄一息,也请你们高抬贵手,碰也别碰我们家人,任由我们自生自灭就成!
你若是能保证,今日这事也就揭过去了,若是不能保证,下次我可不能保证这两只老虎上门问候各位。”
最后一句话,蓝老爷子既是对刘婆子说的,也是对二村的村民们说的。
彻底断了同同二村的邻里之谊,也算是意外之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