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君宴词只觉得两道火辣的目光,死死盯着自己一间和腰间下部,男人一抬眼,恰巧看到商雪婳如呆立状态的样子。
“你看够了吗?”
君宴词好笑的问她,也并没有回到水中,却是任由她看。
商雪婳陡然回神,急忙拱手低头,“太子恕罪,臣无意冒犯。”
“瞧你看的诧异,你自己不也有吗?”
君宴词戏谑。
商雪婳:“!”(恰恰我没有。)
君宴词话语里颇有戏谑之意,商雪婳更是羞愧不已,只得再次打开岔开话题。
“微臣不知太子寝衣里有物品,不置可否弄坏?”
“哦,这个没事儿,你不必自责。”
商雪婳说话之际已经拿来了大大的擦巾,她伸展手臂将擦巾拉开。
水花粼粼作响,君宴词也从浴池里缓缓站起来,商雪婳顺势用擦巾将他的窄腰裹住。
见太子盯着手中的笔筒,睡凤眼难掩黯然神伤,商雪婳突然间很好奇,于是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不知这笔筒里面,是否藏有太子为尤为重要之物?”
她一边给太子披上衣衫,一边问。
“这个笔筒里,有一个画卷。”
原本他她不抱报希望能得到什么答案,但君宴词向她敞开了心扉。
君宴词犹豫了一下,有所保留的告知了她。
在这个万籁俱静的夜里,君宴词将心里最大的秘密,告诉了他眼前的这个黄脸少年郎。
“那上面画着,孤今生最为心爱的女子。”
君宴词声音温柔旖旎,但对于商雪婳来说,却是一把无形的利剑,就这么狠命的往她心上一刺。
心爱的女子……
原来他早已有了心上人,还随时揣在怀里带在身边。
商雪婳瞬间僵硬在原地,这样君宴词大为差异。
“状元郎,你怎么了?”
“哦,没什么。”
商雪婳及时调整自己心神,将锦衣宽袍给太子殿下披上。
君宴词闲庭信步的往前走去,她若有所思的紧随其后。
“敢问太子殿下!”
却在这时候,他身后,商雪婳突然出了声,君宴词于是停住脚步,回头,疑惑的看着她。
商雪婳假装不经意,实则鼓足了勇气。
“敢问太子殿下,既是日夜思念,为何不向她表白?娶她为妻?”
君宴词看着商雪婳,低头恭顺,暗黄的脸上无任何表情,但刚才的声音里,却微微有些颤抖。
君宴词盯了他好一会儿,才缓存开口。
“不提也罢,那位女子已过世。”
君宴词很平静的说完,然后转身走进好久没回的寝宫,只留下商雪婳独自站在原地。
他爱着的女子,已经……去世了?
夜已深,君宴词独自睡在寝宫的华丽床榻上,商雪婳却不知道睡哪里。
宫里静悄悄的,只一盏很大的铜暗灯,加剧了夜的深意。
困意来袭,商雪婳只得蜷缩着睡到了太子床榻旁边的织锦波斯地毯上,地上很亮凉,但耐不住睡意,她不一会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