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个,你要是不跪着低头下来舔我屙尿水,我都不计较了。可你今儿败了,你得明白这是咋么一回事儿。你败了就成了寇,我赢了即成了王。现儿蒋天武死了,佟世云死了,这日子过得是愈来愈浑浊了,谁要是闯到了王,那再统领下去,你瞅瞅这以后我能不发财吗?!
你败了,就乖乖站着,受打!我今儿的目的很明确,你得出糗,你得受辱。晓得吗?来,从我胯下钻过去!说罢,何旭扯着卫民的头发,是要往自个儿的裆下摁。可卫民是硬骨头呀,他即便现儿栽了可他的天灵感还是好硬。何旭的弟兄看不过去,曰:叫你硬!然后猛踢卫民。
卫民说:你这废人...有毬用。何旭说:你要是不跪,不钻,不舔,不受,那你就完蛋了我告你。你现儿是腰骨摔断了,我叫你腿打折!说罢,何旭不知从哪儿又抄来了一根钢管,使劲儿往卫民的膝关节砸去。卫民疼得嗷嗷直叫,但他仍旧没什么妥协的意思。何旭,真急了。
卫民现儿已经是没什么战斗力了,要是此刻取他性命还是给他上刑耍乐,那卫民也是毫无反击之力的。范仕健这会儿过来了,说:何旭呀何旭,你要是没我你真该死绝了。你这么玩谁受呢?哥教你!说罢,范仕健扬手,这钟思璇又是啊的一声尖叫,这起重机其实很灵活。
这次钟思璇没有办法,只好在水里晃动四肢扑腾扑腾,好比一只脱水之鱼。钟思璇这次下去连脸部都给浸入滚水了,要说成是毁容是要取人姓名都是不为过的。卫民瞅见好,抱着自个儿潺潺流血的腿起了身子,道:别动她!说罢,范仕健微微一笑,然后把起重机扬起。
不扬起没事儿,一扬起,这钟思璇本来已经伤痕累累,一扬起后她的半条命也快没了,同卫民真是不相上下了。卫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一瞅游泳池,这热腾腾的滚水上,已经有不少腥红的血迹了。这意味着,钟思璇的结痂伤口又给撕裂了出来,把鲜血啊伤疤啊都引出血来。
卫民怕了,他这回是真心实意的怕了。他连身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擦拭,平时**响当当的人格好像都失去了。卫民这次明白,什么叫屈打成招,什么叫做骨头再硬是始终硬不过枪杆子。他要是在硬下去,那他的词汇里又多出了一个印象深刻的词语,叫做一尸两命。他怕。
卫民说:钻!我钻!他说得斩钉截铁,何旭听到后,阴险的一笑,他终于玩够了。卫民也终于败了。卫民现儿真像一条丧家犬,快要任人宰割下酒肉了。何旭终于出气了,他往卫民的背上啐了一口唾沫,然后又踩了卫民的脸,之后才呼出一口气,提起,说:你终于肯跪了。
这呼出的气,像是喝得半醉的人呼出的气。这是舒畅,又是憋屈引起的,跟放屁没什么区别。可何旭要出气,已经不是谋划一时半会儿了,而是从一开始,卫民成了他的天敌开始。甭管什么生意,卫民都要同他对着干都要从他身上分一杯羹。为什么呢?他咋么得罪卫民?
卫民又为什么非要同他对着干呢?何旭不知,但他已经毋须知道。何旭现在已经接近了癫狂的虐待状态,他唯一的清醒是要把卫民虐待到死,跟虐待死一只蚂蚁蜘蛛一样踩一脚放一脚踩一脚放一脚。何旭先是拿着残废的拳头,砸了卫民一脸,卫民几乎晕厥过去,鼻孔喷血。
何旭说:你这屄崽子!终于肯就范了吗?!但我的手指头就真的腐烂在马来国了!你偿还的起吗?你要断五条命都赔不起!给我拍!说罢,何旭生生拖着卫民的衣领,吱吱吱的声响要往这群干过钟思璇的男人裆下拖去。他要让卫民钻过二十人的裆部,来解自个儿的心头恨。
卫民现在,貌似真的晕厥过去了。他也许是故意的,但又像是无意的。因为何旭使拳头使得很重,卫民的两只鼻孔真的在喷血而不是冒血。你要说卫民的鼻梁骨折断了都是很有几率的事情。何旭说:拍!用最好的相机拍!说罢,何旭已经脸红气喘,心跳加速,那是胜利喜悦。
你晕死过去,是吗?!你不乖乖就范,你要耍硬!那你还得疼!说罢,何旭脱下外套,从游泳池那儿勺来了大约一海碗的水,泼到卫民身上。这水非常滚烫,可卫民始终无动于衷。何旭说:他妈的!叫你鸡x硬!说罢,他踹了卫民一脸,又踹了卫民的腹部,卫民起来了。
卫民像只死狗一般,很狼狈很狼狈。他跪下了,跪得服服帖帖,眼角同嘴角一直冒血,鼻孔则更不用说。他面目全非,浑身无力,膝关节似乎被折断。他没办法,颤抖的身子,支撑着没有尊严的灵魂,势要往这群男人们的裆下钻。男人们刚刚像看喜剧一般,乐得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