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局长,您心急了不是?”陈科长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,十分镇定的摇头笑道:“这药,有个学名叫石女也淫荡。她自己是解决不了的,她越摸,**就越强,除非和男人交欢,不然会烧死她。局长,您放心,我敢保证,用不了多久,她就会跑出来,主动和您求欢呢!”
“真的么?”桑怀娘听了大喜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当然,老美的东西也不是盖的!”陈科长很有信心地说道。
他说的没错,这药虽说只有五十块钱,不过却是一种禁售的烈性催情药,吃了此药的女人意志是清醒的,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。
还真让陈科长说对了,聂淑珍现在就是这种感觉,她感觉到难受得不行,不论自己怎么样,总有一种不解渴的感觉,让她无比难受。
好想找个人……
这个念头在聂淑珍脑中越来越清晰。
聂淑珍被自己的念头没吓了一跳,以前虽说也有过性冲动,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男人。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?
不过她的理智马上就被无边的**所掩盖了,脑海中不自禁的划过一堆男人的形象。
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,自己竟然没有可以幻想的对象。
她不追星,根本没有崇拜心仪的偶像,身边的男人,除了她酒店的员工,就是一些企业的老板和政府人员。
聂淑珍对这些人没有好感,就像桑怀良这样的政府部门的蛀虫,如果不是因为工作需要和他来往,平时多看他一眼就觉得想吐。
这些人在她的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过,并没有多做停留。
是的,聂淑珍突然发现无比讨厌身边的男人。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他们贪图的都是自己的**和家世!
但是最后,当魏强的形象划过时,聂淑珍意外的发现这个形象却没有马上的消失,反而像印在了脑海中一样!
这个药有个特点,它是从赤练蛇的体液中提炼出来的,药性极强,男人吃了屁事没有,女人吃了再坚贞的人也会变成荡妇。别说正处于虎狼之年的聂淑珍真了,就是“拉拉”吃了,也得跳起来找个男人。
像其它药物多少都含有迷幻药的成份,而这个药只激发女人的念头,但对意识却完全没有印象。
这也是桑怀良不害怕她告发的原因,毕竟这药只是刺激人的**,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。
退一万步讲,就算事后聂淑珍去报警,桑怀良也可以把责任完全推到她的身上。老子就说是你聂淑珍主动勾我呢,这事儿除了当事人,谁也说不清楚。
这些年来,聂淑珍身边不乏优秀的男人出现,但是这些人无外乎看重的都是她的家世!
即使不是,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心理,聂淑珍也下意识的先入为主这么认为。
但魏强却不一样,因为认识他的时间很短,又没有利益上的瓜葛,对他就没有心理上的排斥感。而且他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,反而有种很亲密的关系在里面。
这个时候,魏强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外。
他觉得今天的聂淑珍十分的不对劲,心里总是放心不下,所以被她推出来之后,就没有离开。
可是他又不敢再进去,正准备叫钟彩玲过来看一下,突然听到聂淑珍呼喊自己的名字。
“干妈——”魏强以为她需要帮助,几乎立即推开房门冲了过去。
“噶?”
魏强一看到卫生间里的画面,眼球瞪的差点飞出来。
她——她——她——
魏强傻眼了,打死他就想不到,聂淑珍——这个柳江市有名的女企业家,韩冰冰的妈妈,居然——居然在卫生间里自慰,更可怕的是,她还喊出了自己名字?
魏强觉得看花眼了,于是使劲摇晃了一脑袋——
“干妈,你清醒一点!”魏强紧紧地箍筋她,在她耳边叫了起来:“你是不是吃了春药啊,我是魏强啊,你先忍一忍,我——”
魏强突然说不出下去了,该怎么救她啊,找凉水泼她?还是马上给她找个人去——
一听到“春药”这两个字,聂淑珍突然顿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。
虽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,但意识还是清醒的,刚才她就怀疑自己有点不正常,此时听魏强一提醒,马上就反应过来。
肯定是桑怀良那两个畜生!他们竟敢这样对我——
也难怪聂淑珍没有防备,平时和她一起吃饭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,不是官员就是各企业的老总,谁能不要脸的干这么龌龊的事儿呢。
再说了,她聂淑珍的身份背景在那里摆着,谁敢这么欺负她,除非是不要命了!
但林子大了,真是什么鸟都有。别人不敢干的事,不代表桑怀良不敢干。
不知哪里来的冲动,他突然板住聂淑珍的肩膀,将她翻过身来,一记刀手砍在了她脖后的大动脉上。
“嗯——”聂淑珍呻吟一声,白眼翻了一下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