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尊单手砸在她脑后的墙壁上,吓得沈安心闭上眼,“啊!除了会打人,会吓人,你还会什么?”
不远处,那辆漆黑的小车停了一下,又继续行驶,一双眼始终沉默地望着这一切。
“还想干嘛,杀人吗!”沈安心不敢睁开眼,拓跋尊吓到她了。
“从来没人敢惹我,沈安心,你是第一个!”他的眼底暗藏着诡谲的光,随时吞噬她一般。
沈安心更加害怕地屏住呼吸,不敢乱动,她知道那一巴掌真的惹到他了,像他这样高傲的人,从来不会被甩巴掌。
她干净的小脸上没有了那层令人讨厌的倔强,看起来顺眼多了。
脆弱的女人在很多时候都会在不知不觉间撩拨起男人的兴趣,比如她想反抗却无济于事的时候,楚楚可怜,像被惊动的兔子。
拓跋尊欣赏她无力反抗害怕的脸,一手扯下领带,膝盖抵在她的腿间,伸长手拎过挣扎的她,不由分说地用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固定住。
“你干什么!放了我!快点放了我!”过程中,她怎么挣扎都没用,他的臂力像是练过一样,禁锢着她根本由不得她反抗。
这样被绑着的姿势根本是种侮辱。
“拓跋尊,你放开我!”
“沈安心,你让我烦了。”他的嗓音低哑,却透着十足的强悍魄力。
沈安心唇紧紧抿着,抿出一抹苍白。
想了想,沈安心有些哀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语气软了下来,“我道歉,我刚才喝多了。”
这张小脸……变得可真快。
终于知道怕了?
“求我了?”他逼近她的脸,手指邪肆,“不如我再教教你,怎么求一个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