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一大早,楚远舟就敲开了白府的大门。
云浅到达的时候,楚远舟早已到了,他正在那里张罗,四下已来了不少人,但是却都在观望,只有一些小户人家几两银子几钱银子在捐。
鸣春广场后面是一排白墙黑瓦的房子,那里原本是个茶楼,此时已成了大家闺秀休息的地方。
纵然云浅今日是整个活动的发起人,却因为她是女子的身份,也不便在人前露面,楚远舟让她在那间茶楼里招待京中大户的女眷。
她才一进去,便看见郑落玉站在屏风边,郑落玉一看到她顿时便拉下了脸,她怒道:“云疯子来了!”
郑落玉那一句云疯子引得四周女子的哄笑声,云浅却含笑道:“想来那一日郑小姐上吐下泄得太舒服,今日里还想再试一次,是吗?”
郑落玉那日在云府的时候被云浅用热茶倒在头上之后,她离开云府的时候突然腹痛难忍,回到郑国公府时更是吐得厉害,大夫看过之后只说奇怪,脉像上把不出太多的事情,然后开了方子,她喝完药之后一点都没有好转。
她足足拉了三天三夜,也吐了三天三夜,拉到后面恨不得连肠子一起拉出来,吐到后面恨不得将苦胆汁也吐出来。
那三天对郑落玉而言,实是人间地狱,最可怕是,还无药可解!
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,此时听到云浅的一番话后才知道那一切原来是云浅的手笔!
她终是想起那一日云浅为她泡的那一杯茶,她记得她明明只喝了一小口,可是那一小口却让她受了那么大的罪!
郑落玉怒道:“原来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