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面相觑,而管家则满脸的菜色。
把圣旨弄丢了,这要灭多少族啊?
……
悬崖下,颜欣儿躲在蛟离背后,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蛟离手上的动作。
他正在剥兔子,用的手法既残忍又可怕。
月光反射着那殷红的血光,颜欣儿吓的双眼紧闭。
“你好残忍。”
“残忍?你吃兔子不剥皮吗?”蛟离回头问道。
颜欣儿被问住了。
半晌,她迟疑道:“准备烤,还是顿啊?”
蛟离道:“看心情。”
心情好就炖了,不好的话,就烤了它。
……
夜晚晴空,空气里还飘着没有散去的烤兔子味道,倒不是蛟离心情不好,而是这个地方实在难以找到炖一锅兔子汤的器皿。
弯月倒映在远处的湖泊里,潜在水底的鱼儿偶尔露头,水面立刻泛开一阵涟漪。
苍天古树之下,篝火的光芒在跳动。
星光、月色、水面波纹,一切静谧,却又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伤感。
两个人面对面坐着,却都兀自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之中。
颜欣儿托着下巴,后背靠在一颗古树上面,眼眸无神的望着面前的火焰,她现在好乱好乱,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里了,她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这个人了呢?
蛟离说,他根本就不存在,开始还不明白不存在是什么意思,后来才明白,原来他只是生存在另外一个人的躯壳里,他没有自己的身体,唯有晚上才能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