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太傅,你不要责怪我母后,她也有不得已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除了这三个字,鱼不欢想不到任何答案来回答了。
她知道太后想让自己的儿子稳操胜券,更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。
但她无法理解的是,在权利的熏陶之下,人性究竟还存在不存在?
没有人告诉她。
就在鱼不欢为褚原的遭遇感到痛心的时候,宫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。
皇长子与太傅齐齐失踪一整天,身边没带一个侍卫,这可怎么了得?
派出去的兵马已经出去两拨了,若再找不回来,大家都得提头来见。
因此当有人看见鱼不欢跟皇长子一同入宫时,每个人都露出了级后余生的笑容。
“你们还知道回来。”太后稳坐高堂,冷艳的容貌透着不可侵犯的威严。
鱼不欢跟褚燕齐刷刷的跪在帷幔外面低着头,谁也不说一个字。
“说,你们都去哪里了?”太后冷喝质问道。
褚燕连忙道:“今日儿臣听说有庙会,便怂恿太傅陪同儿臣一同去。”
鱼不欢蹭得抬起头,没想到这个时候,褚胖子居然将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,吃惊之余便剩下感动了。
但她鱼不欢不是缩头乌龟:“启禀太后,皇长子是臣带出去的,一切罪责也该由臣来承担。”
她太天真了。
天真的以为自己把褚燕教的很好,所以太后会顾念之前的功劳,对她这次失误网开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