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对……对不起少主……我……我们还以为……您……您被刺客挟持了……所……所以古古怪怪的……没……没想到……”那个手下涨红了脸,满脸的尴尬。
“你还打算想到什么吗?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!”寒水忍耐着每次说话牵动伤口引起的剧痛,不断的怒斥着那些闯入的人。
“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可……可是主上吩咐了……每……每个人的房间都……”那个人还没把每个人的房间都要搜查这句话说完,寒水就狠狠的一记眼刀朝他劈了过去,“义父是打算让你们查每个人的房间呢?还是打算连我们的被窝也一起查了呢?如果你想看的话,我倒是不介意,不过恐怕那之后你们必须要留下自己的眼睛才能走的了了!”
“不……不敢!我们立刻退下,待少主更衣完毕后再进来便是。”说着他为了自己的眼睛着想,立刻带人退了出去,还很厚道的在离开的时候为他们关了门,虽然门栓已经被他劈断了,却还是轻咳了两声,为寒水守在了门外。
就在门外有些人开始腹诽,寒水是有多禽兽,连一个耳聋眼瞎的十岁孩子都不放过,要夜夜欺|凌|欢|爱的时候,屋里寒水总算松了一口气,身体向后一倒,有没有力气的瘫在了床上。
“寒水,怎么样……还好吗?”若轩一看到寒水那种受伤的模样,就忘记了刚才的震惊,立刻起身查看寒水的伤口,只见那伤口似乎又在冒血了。
“死不了,帮我包扎吧,还要给门外那帮家伙交代呢。”若轩轻轻的闭着眼睛,似乎在休息,毕竟等下可能需要用更多的力气去应付那帮人。
“知……知道了……”若轩有些结巴的说着,随之因为时间紧迫,也不管寒水身上的伤口有没有完全止血止住,便是先用一块较厚的棉布折叠的撒上金疮药,直接捂在了寒水血液流的最多的地方,然后便是用纱布,厚厚的缠了起来,为了追求速度,还是显得十分慌乱,但是最起码穿上衣服后,那些鲜血不会那么快渗透出来吧。
为了不至于太影响寒水的伤势,若轩找了两条宽松的衣服就为寒水简单的套上了,只是举手之类的穿衣动作,就惹得伤口一阵一阵抽搐的疼痛,却除了忍寒水毫无办法,“你也去换身衣服。”
寒水好不容易睁开眼,看着若轩在自己身前忙碌着,为自己系着衣带,而她自己却依旧狼狈的,衣衫破碎半挂在身上的模样淡淡的皱着眉头,心里不禁有一丝愧疚,那么天真纯洁的孩子,就这样被他毁了名节,只是事情急迫,他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,如果被发现,以他现在伤痕累累的身体,恐怕两个人都得死。
“嗯。”若轩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立刻脸红了一片,忙是自己去重新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,顺便把寒水的血衣都处理了。
若轩懂得男女授受不清,女子贞节重要的道理,她之前一直在看女四书,自然清楚除了自己的丈夫,自己是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和碰触的,那是一种玷污,是一种对贞节的败坏,但是在她眼里,本就早把寒水当做了她一身的托付,所以别说今天什么都没做,就算真的做了,她也不会有什么异议。
等若轩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,已经看到寒水微微皱着眉头坐在书桌前了。
显然寒水是在若轩进里屋换衣服的时候,强撑着重伤的身体,从床上一点一点挪到书桌前的,就算只是这么不到百步的距离,对于现在的寒水来说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,就算是呼吸,微微重一点也会牵动到胸口的伤口。
即使已经坐下,寒水依旧淡淡的皱着眉头,“你去开门。”寒水对若轩轻道,他现在连坐着都会痛,更加别说浪费这份力气去开门了,好在他有身份在,坐着也就坐着罢,不会让人怀疑什么。
“好。”若轩点头,安然的平静着自己的心情,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寒水一眼,看着他额头上细细的汗珠,就是一阵心疼。
很想就那么不开门,任由外面的人去等着,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和一阵厉声。
“不是让你们抓刺客,整个云欢殿都要搜屋的吗?你们在门口做什么?”这个带着恼怒的声音让若轩很熟悉,正是一直以来都有意无意和他们作对的摩罗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