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扣了扳机,结果,机枪炸膛了。”王痴人在解释。
浓烟散开,乍颂由趴着改为仰面朝天,他满脸乌黑,发出痛楚的呻吟。
哈蒙德和乍曼娜同时发出惊呼,他们急急奔向乍颂,乍曼娜蹲下来,一把抱住儿子。
“乍颂,你受伤了吗?”
“我的脸……疼……”乍颂在悲号,后果很严重。
“哈哈,乍颂先生的脸描了色,可以出演我们中国老戏中的包大人了。”王痴人笑着,像个恶作剧成功后的顽童般拍着手。
芭茜朝乍颂那边啐了一声:“活该,谁让你心毒,要杀人灭口?”
索拉附和:“是啊,本想杀人,结果自伤,好惨。”
乍颂努力抬起乌黑的面孔,向王痴人伸着手,嘶哑的嗓子在干嚎:“怎么回事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枪是你的,我怎么知道?”王痴人耸耸肩。
“你肯定有什么魔法。”
“魔法?这个借口你找得好,明明是你的枪太次了,怎么怀疑我有魔法?这才是真正的诬蔑啊。”
哈蒙德和乍曼娜只好把儿子抬起来,移向屋里去。
草坪上剩下他们三个人。
“王,你真的料到,他的枪会炸?”芭茜问道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,有好戏看。”王痴人说。
“真是太神了。”
索拉悄声问:“你真的有魔法吗?”
“你们说呢?”
“我觉得你肯定有。”
“呃,这个问题,我也不好回答。”王痴人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我也吃不准,我到底有没有魔法,我只是有预感,要发生些什么,如此而已。”
芭茜一拉索拉:“别问那么多了,我们跟着他,什么神奇的事都看到了,还用得着惊奇吗?”
“可我还是感到惊奇啊,王哥哥总有出人意外的手段使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