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什么都没说,只说姑娘看了信之后自会知晓。”店小二有礼貌的回了。
云溪一听便不再多问,伸手接过信就关上了门。
坐到床上拆开了信,发现信上只有一句话,“月牙桥上风景独好,今夜子时月牙桥上一见,不见不散。”
信上没有落款,云溪不知道是谁送的信,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目的,这府城她也不认识什么人,也想不到是谁会约自己,云溪也没在意,随手把信丢到了一边躺倒床上休息了。
一夜好眠,和赵霖约的时间是早饭过后,云溪起来洗漱之后又在客栈里用了早饭,然后才就带着冬菲和叶煦一起直接去了衙门,自从上次叶锦心把话说开之后,她也不愿意时刻盯着云溪他们了,留下来和春雨一起呆在客栈里,叶煦不放心就把叶全留了下来保护她。
赵霖昨天去找高子瞻了解过了,知道云溪在蒲原县开了一家药膳铺,会帮人诊脉,而且口碑一直都很好,听说连叶老夫人多年的腿疾都能调理好,赵霖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,看到云溪她们进来,忙起身过来迎接,直接把她们请进了后院的堂屋,赵夫人正在那里泡茶,看到云溪她们进来她才慢慢的起身给众人让座,继而给众人递茶。
“赵大嫂不用客气,快坐下歇着吧。”云溪看她脚步虚浮,忙让她坐下休息。
“不打紧的,云姑娘请喝茶。”女子柔声说道,然后给云溪递上一杯茶。
“素琴,你先坐下吧,让云姑娘帮你诊个脉看看。”赵霖眼里满满的担忧边说边接过女子手里的茶杯。
女子按照赵霖的吩咐坐到云溪的旁边,挽起袖子,露出纤细苍白的手腕。
云溪伸出手给她号脉,发现她脉浮大而缓,是水谷精微不能化生血液所致的阴血虚耗之症,也就是通俗说的血虚证,此时已经血不载气,血为气之母,气赖血以附,血载气以行。血虚,气无以附,遂因之而虚,现在她的身体太虚弱已经不能承受药力了。
云溪号脉之后眉头紧锁,不知道该不该让眼前的女子知道她的病情。
赵霖看到云溪的表情,只得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女子,女子对自己的病很清楚,不想看到赵霖难过,转身回了房里关上了房门。
赵霖这才开始低声询问云溪他夫人的情况。
云溪用通俗易懂的话给他解释了一遍,但是赵霖这两年四处求医问药,也明白云溪说的意思,他也知道这种病已经很严重了,想要调理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云溪也没给他保证什么,只说会给他提供几款药膳配方。
如果用空间里的药材和水,调理效果会更好一些,不过眼下府城的铺子还没弄好,只能先按方子自行调理了。
云溪给赵霖写了两个配方,都是针对产后血虚,用来养血补虚的方子,赵霖拿到配方之后又是再三道谢,然后才带着云溪她们去衙门弄铺子的地契。
赵霖和衙门打交道多,去了之后很快就把事情办好了,云溪拿着地契,想到铺子办好她也放心了,这趟总是没有白来,赵霖打算请云溪她们吃饭,答谢她帮了他夫人的事,却被云溪推说有事拒绝了。
云溪她们离开之后赵霖又去找了高子瞻,把铺子顺利卖给云溪的事情跟他说了,还说了云溪帮他夫人问诊的事情。
铺子的事情弄好之后云溪就放心了,只是她有些担心家里,连今天都出来三天了,不知道药膳铺一切还顺利不,抬头看看天,时间还尚早,要是现在赶回去的话还来得及,天黑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到家了,云溪边走边想。
回客栈的路上云溪就把想法和叶煦说了,谁知叶煦没同意,说是最快也要明天早上回去,还说这次铺子能办的这么顺利多亏了高子瞻,他想回去之前请高子瞻吃顿饭。
云溪听他说了之后才想起来应该请高子瞻吃顿饭,虽说他冷冰冰的脸不太讨喜,可是终归是因为他的介绍,铺子才能这么顺利的买下来的,这顿饭怎么说都该自己请。
商量好了之后,由叶煦去找高子瞻约他晚上一起吃饭,云溪带着冬菲先回了客栈,天气太热回来之后冬菲就打了水让云溪洗洗,云溪洗好之后刚刚坐下休息,就见有人敲门,冬菲过去开门,云溪发现来人又是昨天送信的店小二,此时手里又拿着一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