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清风道长顿了一下,叹息道:“不过那些中了降头术的老百姓有很多往往还没有到寺庙之中,很多便丢了性命,其魂魄还会被降头师拘走,充当练功之用,我师叔对贫道说这些话的时候,语气虽然平淡,不过贫道那时候便从他老人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件东西,那个东西叫做恐惧,是深深的恐惧,他恐惧于那些降头师的残忍,恐惧于那些降头师狠辣的邪术,尽管我师叔他老人家的道法已经到了很高的地步,却也不敢在那暹罗国久留,因为像我师父这样道法高深之人,即使没有得罪那些降头师,也会成为众矢之的,成为降头师们纷纷追杀的对象,对于那些降头师来说,在生前道法越是高深之人,死后的魂魄就越是凶残狠辣,所以那些降头师宁愿冒着被杀死的危险,也会前仆后继的追杀我师叔,我师叔对那个野蛮的国度的降头师充满了深深的恐惧,一刻都不愿意在那个地方多呆,而那个黑瘦的老头,肯定便是从暹罗国过来的降头师,贫道绝不会看错的,而且他的道行之深,只在贫道之上,不在贫道之下,若是贫道不借助那几十条冤魂的阴煞之气,恐怕早就被那将头师所杀,就连三魂七魄也被他给炼化了,日日饱受那阴风洗涤之苦。”
听清风道长说到这里,老刘头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吴风和周明,这眼神颇有意味儿,好像是在说,怎么样?老夫劝解 的你们没有错吧?就连你们师父尚且承认不是那降头师的对手,你们两个无知的小伙子过去不就等于去送死吗?老夫对你们好,还不领情,觉得老夫跟多爱管你们似的,要不是老夫看在与你们师父一向交好的份上,才懒得去管你们。
吴风和周明的眼神与老刘头那颇有深意的眼神对撞在了一起,顿时觉得有些羞愧,纷纷低下了头来,听师父这么一说,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大意了,就凭那降头师的手段,他们两个或许还真不是那降头师的对手,对于那降头师的手段,他们两个在昨天夜里也领教过了一些,只是那一个用金霸天头颅弄成的邪物,便耍的他们两个团团转,那东西飞在天上,而他们两个又不能长出翅膀,就算是自己再厉害,也拿它没有任何办法,反而被那邪物折腾的不轻,若不是吴风和那只黄毛猴子有着百毒不侵的体质,估计现在早就化成了一滩脓血了。
若不是老刘头闯进了吴风布置的颠倒奇门阵之中,周明和吴风肯定就会追着那个古怪的邪物而去,说不定那就是降头师布置的一道陷阱,将他们带领到某个法阵之中,一举消灭,永远都回不来了,念及至此,吴风和周明都觉得有些后怕,当初自然是无所畏惧,现在听师父如此一说,对那个黑瘦的老头又有了重新的认识,深深的对其恐惧。
清风道长见吴风和周明的脸色数变,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,沉声问道:“风儿,明儿,你们两个想什么呢,想的这般出神?”
吴风和周明吓的打了一个激灵,还是周明反应的比较快,赶忙说道:“师父,徒儿是在想,这个降头师修炼的道法与苗疆之地的巫蛊之术有什么不同,究竟是他们暹罗国的降头术厉害还是咱们的大清朝的巫蛊之术厉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