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风啊,既然你们这儿暂时安全了,姑姑也就不在这久留了,芸儿那还等着我的答复呢,姑姑也要回终南山了。”蓝色画眉鸟突然说道。
刚才茅山的两位长辈走了,如今这只蓝色画眉鸟说也要走,吴风的心突然就觉得有些空落落的,颇有些不舍,便道:“姑姑……要不然过几天再走吧,也不急于这一时,你这一走,我还有些舍不得呢,了凡大师也没人斗嘴了不是?”
“我呸!”蓝色画眉鸟顿时就火气上来了,气呼呼的说道:“你小子别跟我提那贼秃,一说他我就火大,他不是一直想将老娘炖了当下酒菜吗?老娘要是再不走,估计那贼秃就真该动手了。”
吴风一脑门的黑线,这时候,屋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儿脚步声,一个声音紧接着便传了过来,冷嘲热讽的说道:“刚才是哪个扁毛畜牲骂老衲来着?在外面的时候耳朵就发热,要是让老衲知道了是谁,非拔光了它的毛不可。”
正说着,了凡大师和周明就进了屋子,那只那蓝色画眉鸟回头一看,很快就与那了凡大师对骂道:“贼秃,就说你呢,别指桑骂槐,老娘还怕了你不成?”
说着,蓝色画眉鸟突然从吴风的身上飞了起来,朝门外而去,一边飞着一边说道:“吴风、周明,姑姑就走了,不用你们送了,哪天有空,姑姑再来看你们……”
那只蓝色画眉鸟在了凡大师的头顶处还停顿了一下,随即“嗖”的一声飞出了门外,不见了踪影。
了凡大师还有些纳闷,为什么要在自己头顶上停顿片刻呢?
紧接着,了凡大师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,好像光光的脑门上热乎乎的,伸手一摸,发现手里粘着一团还冒着热气的鸟屎,可把个了凡大师气的,吹胡子瞪眼不说,嘴里更是骂骂咧咧,来不及将脑门上的鸟屎擦干净,就追着那只蓝色画眉鸟的身影而去,一边追,一边嘴里骂道:“你这个该死的扁毛畜牲!有种你别跑,老子这次一定拔光了你的毛,将你煮了吃了,你这个天杀的……”
“贼秃……贼秃……”
远远的还传来了那只蓝色画眉鸟的回骂。
被蓝色画眉鸟这么一闹,本该有些哀伤的离别,顿时变成了一场闹剧,让人啼笑皆非。
接下来的日子,他们师徒三人就在大空寺里安心养伤。
吴风身上倒没有其它的毛病,就是受到了祖师爷爷的那颗丹药的反噬之力,身体有些虚弱,每日也只需静养调息,慢慢的恢复灵力,日子倒也过的安逸,少有的清闲了起来。
周明身上的伤也没有什么大碍,除了后背被石头划开了一道口子,剩下的跟吴风一样,也是灵力消耗太多,他的情况比吴风还要乐观,起码到处走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,这段时间就两边跑,照顾小师弟和师父。
又过了几日,清风道长苏醒了,他是受伤最重的一个病患,当日抱着必死之心,用真气冲撞断了筋脉,不让他们师兄弟两人为难,所以受伤最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