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脸都肿成了猪头模样的狗官,周明甚是满意,便将那张张巡抚的令牌一下拍在了那狗官的胸口,厉声道:“现在小爷再给你一次机会,让你重新判定此案,这案子若是断的好,小爷就饶你一条狗命,若是断的不好,这就让你人头落地!”
那狗官双手接住了令牌,望着那些傻了眼的官兵和衙役,这些人自然不知道这县太爷是抽了哪门子的疯,竟然给周明磕起了头,还一副十分恭谨的样子。
“都给本官退下!快点儿退下!”那县太爷捂着抽的肿胀的脸,对那些官兵和衙役呵斥道。
既然县太爷都下了令,这些人又哪敢不从,本来要对付清风道长和吴风的那些官兵和衙役也都收起了兵器,纷纷退到了一旁。
被打翻的桌子从新被人给扶了起来,这桌子还被周明踹断了一条腿,歪歪斜斜的,那县太爷扶正了自己的顶戴,对着周明等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百倍的笑容,当即吩咐下面的人道:“都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给几位道长上座!”
当下,便有几个官兵,架着三张椅子走了过来,分别放在了他们的身后。
吴风便对清风道长说道:“师父……您请坐。”
清风道长也早就知道周明那里有一张张巡抚的令牌,还以为这小子给弄丢了,没想到这会儿却派上了用场,于是心中更有了底气,撩了一下道袍,端正的坐了下去。
周明和吴风也都相继落座,看向了还跪在地上,已经完全懵了的赵员外和那位管家。
紧接着,那狗官将惊堂木一拍,指着跪在地上的赵员外道:“大胆刁民赵兴荣,本官早就听闻你在本县胡作非为,欺压乡里,霸占他人良田,更有虎狼家丁数十人,殴打了不少无辜百姓,今日竟然还敢在大堂之上诬告清风道长师徒三人,讹诈白银一千两,实在是罪大恶极,不可饶恕,本官断定,刁民赵兴荣退还清风道长所有银两,并且当堂仗责三十,押入大牢候审,以儆效尤!”
说罢,那县太爷便扔下了一个令签,随着令签的落地之声,当即便涌上来了三五个压抑,将那赵员外和管家纷纷摁在了地上,压腿的压腿,摁胳膊的摁胳膊,还有人将他们两人的裤子脱了下来,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蛋子。
赵员外一看这县太爷来真的了,便大声道:“大人……您不能这样对我啊,我每年都孝敬您老人家不少银子,你怎么能帮他们不帮我啊……我那些银子难道都白给你了吗……你……”
那县太爷哪给这赵员外说话的机会,当下大喝了一声:“给我打!”
话声未落,那板子就落了下来,一板子下去,就将那赵员外的******抽出了一条血痕,刮掉了一层皮,疼的那赵员外当即便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那管家自然也难逃一劫,跟着那赵员外一起挨了板子,两个人的惨叫声交相辉映,此起彼伏,不堪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