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省城又不是不回来了,不会太久的。”
“只是你这决定也太突然了,到底有什么大事呀?”
“电话那头没讲清楚,不过这事看样子着实不小,非我亲身回去才能处理得了。”如果把话讲得严重一些,不然她怎会放行了,他可不敢说是老婆对自己的思念之情才要回去。
周欣急着直瞪大眼,道:“我不管了,你找个地方把我就地正法了,要我等那么久我实在是等不来。”听得方盈俩人说那事如何如何的好,她这心里就受不了,不免就急了。
苏自坚一脸的为难:“周姐!这般急匆匆的一点准备都没,这样搞得你心里不太好受怎办?”
“不怕,我没关系的。”心想你要是走了一年半截,我得等到猴年马月呀。
她也不多说什么,拉着苏自坚就到一家旅店去开房,什么前提工作和心理准备都没有,连澡都不洗了,接着好戏就上演了起来。
她很是激动,毕竟是首次完成这件不同于一般的工作,在他的细心爱-抚下到也心满意足,在苏自坚进入她身体里的时候一点疼痛感都没有,她的那玩意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已破裂了。
事后她抱着苏自坚不解地问道:“不是说第一次会很疼的吗?刚才可是把我吓坏了,一直担着这心,那知一点都不疼。”
“周姐已前没作过这事?”
“没有的呀。”
“嗯嗯!据我所了解,有些人因运动量过剧,也会导致那玩意破裂了,不过好在周姐那玩意已破,我们又没太多的时间可以休整,这样你就可以慢慢地享受一下。”
周欣在他身下感受着他强悍的表现,勇猛杀场,直如一位勇士一般,她也是感到了前所末有的满足,俩人在旅店里呆了两个小时,一直都是在作着这事儿,期间都没停顿过,周欣也是到这战场上才知他的凶猛,被他搞得死去活来,一张床单也是被俩人折腾得不成模样,狼狈不堪。
因苏自坚要急着走,没太多的时间可呆,就让她一人呆在旅店里休息,他则是提着行理赶火车去了。
周欣实在是太累了,心里暗道:就是去干些体力活,都没这般的累人,这事还真是消耗不少精力呀。
苏自坚也就很随意的提着一个袋子,里面装着的是他的换洗衣物,上了车后没多久就直驰而去。
这要是别的人一定会坐上轿车来回往返,因路途遥远,司机长途开车极是危险,苏自坚宁愿坐上火车,免得司机疲劳驾驶。
由于到得省城须得两天半的路程,上了车后苏自坚即斜靠着窗口边儿上闭目,过不多久就进入了梦乡,与周欣一番交战后终究是消耗了他一些体力,这时只能是打盹养神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耳中听得一阵搔乱的声音,睁眼来一阵迷迷糊,不少人都站了起来朝前瞧去,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?
一问才知道原来有人突然晕倒,一名医生正在抢救病人,情况怎样还不得而知。
苏自坚原有出手之意,转念一想有医生在场对病人抢救,自己的种方法虽有奇效,毕竟太过骇人听闻,大庭广众之下施展了出来必会令人议论纷纷,也就忍着坐了下来。
那知过得一会,却传来了哭泣的声音,这才知道不妙了。
越众上前,只见得一名正在替病人施治的人连连摇头:“我已经尽力了。”说罢站了起来,不住地叹惜着,显然他已是无能为力了。
病人是一位年青的妇女,此时只见得她紧闭着双目,人事不省,什么原因引起她的晕厥不醒,那名医生也无从查找,所以束手无策。
看着医生都下了判决,身为家属的一双老年男女不禁流泪哭了起来,甚是伤心。
“我可以瞧一瞧吗?”苏自坚笑着上前问道。
那名医生瞧了苏自坚一下,问道:“你是医生?”
“不是。”苏自坚摇着头道。
“瞎闹什么呀,不是医生也敢来乱搞,现在这病人已是很危急了,只能是快些送到医院去进行抢救,迟了会出危险,这好歹也是一件人命,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,你负得起责任来吗?”那名医生自仗行医多年,大小的毛病见得多了,然于这病人突生急症却是无法查找得到原因,只觉病人脉搏渐渐微弱下来,显然已是出现了危急状况。
他见苏自坚不是医生,却要在这当儿出头,只要病人有个闪失,这责任那是根本就没办法付得起来,因此对苏自坚的鲁莽极是不悦。
“这人是谁呀,怎地这等不知天高地厚,这种风头也要出,这人是神经病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