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兴也不用要口水来喂我,你省粮食也不是这样省法的吧。”
路紫红更是不好意思了,道:“我这就煮饭还不行吗?”
苏自坚搂着她没放开,一手抬着她的下巴,问道:“是不是舍不得我呀。”
路紫红红着脸道:“好象是有那么一点。”
苏自坚长叹了一声:“几时我要走了,你该怎办的呢?”
路紫红一惊,问道:“你要走吗?”
“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,这伤养好了后迟早会走,你希望我留下来在这当一辈子的农民?”
路紫红一呆,心想他这话讲得到也蛮是,他本就不是土乡村的人,走是迟早的事,不过这几天与他相处得极是开心,着实是舍不得他离开,闻语后这心里极是难过。
苏自坚紧紧地搂住她的腰部,两具身体贴在了一起,道:“在我走之前,我会让你尝到作女人的滋味的。”
路紫红轻轻地嗯了一声,也忍不住将他搂住,又朝他唇上吻去,这一次苏自坚没再笑她,而是与她激情相拥,直到气喘了才放开。
晚上,他让路紫红累瘫了下来后,自己则是坐在床上,双脚盘膝,双目微闭,眼观鼻,鼻观心,渐渐地入静炼功。
此时,他体内所聚的能量也是在慢慢地恢复当中,这主要还是他失血过多之故,才造成气血不足,元气大伤,这时须得采聚补元,这路紫红保全着处子之身,等元气恢复后,正好与她上床修炼,采阴补阳,御-女-术着重于与处子之身的人采阴补阳,尤其是她这种保全多年的人却是极佳的人选。
所以现在他得把元气修补回来了。
这路紫红一睡了之后,累得够呛的她并不知道在这床上,在苏自坚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,睡到天亮时醒来发现,苏自坚一直坐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,她正要问话之际,却见得他朝自己伸出一指,微微地摇了摇示意不要打搅他。
她这心里纳闷得很,只得耐下心来静静地看着他,十来分钟后他才睁开了双眼,一笑说道:“睡醒了。”
“你在作什么呀?”路紫红茫然不解地问道。
“这事说了你也不懂,不说也罢。”
昨晚路紫红在他那双手指之下,把她累得不行,这时身上仍有着那一抹惬意,伸出手来在他那儿摸了一摸,叹道:“什么时候才……”
苏自坚一笑说道:“就快了,你等着吧。”
起来刷牙,路紫红则是去弄早饭,俩人这样一起生活,有点夫妻生活的味道,心头里的那股暖暖之意涌现,叫得她似是年青了许多,这就是所谓的第二-春了,尤其是女子在这个时候,得到爱的滋润后,人也越发活跃,一脸春色。
想是苏自坚回来的事在村里传开了,这一大早的又有不少人聚集到了路紫红的家门前,就是十里八村之地的人都闻讯赶来了,一下子就集聚了二三十人之众。
这人怕出名猪怕壮,你不出名则是罢了,现在土乡村出了一位神医在这里,这一传十,十传百,很快就传得很远,闻讯赶来的人也是形形色色,男女老少皆有之。
大家象是也得到了谁人的提示一般,都是不敢惊搅了神医,他们一到来只是静静地呆在外面,并不敢敲门嚷人。
不过这一切如何瞒得过苏自坚了,他虽有急人之心,可也得有一片私人的空间吧,这治病救人是一回事,自己的生活又是一回事,两者不能混为一谈,须得分开搞清楚了,除了接诊的时候,路紫红这房屋却不是许他人末经同意的情况下擅自闯入。
苏自坚一连看了三天,这人也是越来越多,好在他也只是看了开开方子而以,这药你们得自己抓去。
这天,只见得一辆轿车驰来,从车上下来三人,大家一见都是一惊,这心里又是嘀咕了:这又是什么人呀?
三人直步而上,走到了苏自坚的面前才停了下来,为首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问道:“这位就是苏神医吧?”
苏自坚不答,只是把手摆了一摆,站在一边的一位前来求医大婶道:“苏神仙说了,这不论是谁来了都得排队,你就是想插队他也不看的,你们要看病的话就去排队吧。”
三人一楞,人家这话都说了,你总不好意思再来插队的吧,三人苦笑了一下,只得走到后面去排起队了,这好不容易才轮到了他们,一位年若五旬的老者在苏自坚面前的那张凳子上落座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