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自坚的双手被铐锁在铁锁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已是脱开了那手铐,伸到下面来的时候他们几人竟然都没有看见,还一手紧紧地抓住了那根棍子,令得他手中那棍子没能直接就捅到他小腹上进行打击。
怎么回事?难道刚才没锁好?
廖志承只能这样给自己一个解释,不然这铐得好好的手铐怎就脱开了?
在这瞬息间,廖志承猛地吃了一惊,暗叫不妙。
那是因为他非常清楚苏自坚的能耐和他的性格,这要搞毛了他没你好处,他也是仗着在公安厅里苏自坚不敢将他怎样了,现在要对他动粗的情况之下,那情况就不同了。
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,苏自坚嘿嘿的一笑,道:“你想玩我?”
廖志承脸色一变,这时他可不想再度进去,而是后退,只是他退得虽快,却见得眼前黑影一晃,紧接着面门一阵剧痛,这惨叫声都还没叫得出来,人就已经倒在地上了。
苏自坚这一棍打得一点都不留情,直接就把他鼻子都打歪了,对于敢对我动粗的人,老子也不让你们好过的,廖志承那几名手下一见,吃惊非小,提着棍棒一齐扑了上来。
他们气怒之下也没多想,只想把上级交给他们的任务完成了,却不知触动了苏自坚的底线,那就是人不犯我,不不犯我,人一犯我,我必犯人的原则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,苏自坚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,竟然把另一只手也脱了出来,提着那根棍子就对着这几人一阵狠揍,打得他们哭爹叫娘,惨声不断。
这些叫声远远地传出了审问室,门外那些人也是听到了,心里都在暗道:这搞的是什么呀,动作这般大,也不怕传了出去看你们怎收拾这残局?
有人把这一情况向毛圣道作了汇报,毛圣道暗道:唉!只求快点把这件事审理完毕,不然还真不知什搞出什么问题来?
他也是被迫无奈,上面有人强势压了下来,他也就公安厅的厅长而以,这官说大,说小也不小了,只是有些问题却也不是他可以搞定一切的。
苏自坚把那几名干警打得手断足折,再一脚朝廖志承踢去,把他踢得飞向门边,重重地撞在门上又落了下来,痛得他血都喷出来了。
自己急于立功,那曾想到会搞得这么狼狈,这可被打惨了,至少他确定了一件事,自己的鼻梁骨已是被打断了,再挨了一脚,胸口也断了三根肋骨,伤得极是不轻。
要说一只手铐没锁好情由可原,这两个手铐没锁上,那又是一个什么情况了?
难不成,这人会开锁?
两只手都铐在铁窗上,就算是会开锁吧,他又用什么方法?或是哪只手来开锁了?
审问室里的几人都是没办法解释得清楚,这锁明明都锁上了?他又怎开得了了?
苏自坚把人打倒后,拉开裤档,往廖志承身上撒了泡尿,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几口,这才返身回到铁窗上,把自己重新铐在铁窗上,看着廖志承几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之色。
几人被他盯着心中发毛,加上身上的伤痛,不住地呻-吟着,最后廖志承忍着伤痛,把门打开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,然后再倒在地上,这样一来,可就把外面的人给惊动了。
一看到他这付模样,人人都惊得呆了。
这什么情况了?
有人一面向毛厅长汇报情况,数人冲进了审问室来,见得几名干警倒在地上,而嫌疑人则是铐在铁窗上,这……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在所有人面现,都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了。
他们把受伤的干警扶了出来,一看伤势不轻,急忙就往医院送去了。
到了这时,毛圣道也是坐不住了,也赶了过来,他虽知苏自坚的能耐不小,人都铐成这样,他又是如何把人伤着的了?
至于潘平等人,那可是心头发怵,鸡皮疙瘩,暗暗抹汗:好险呀,如果动粗的是我们那可就惨了。
几人暗暗庆幸,自己没作出那粗暴的动作来,不然现在受伤的可就是自己了。
毛圣道一看苏自坚就这么铐在铁窗上,也是想不明白了,他又是怎地作到脱出手铐,然后袭击廖志承几人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