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发现了白琉璃一闪而过的心疼,陈清寒强装镇定,一脸轻松:“殿下,奴婢没事。只是奴婢在想传信让你回宫是对是错……好像错了。”
她说着说着,难忍心中愧疚,竟然流了不少滚烫的泪水。
“清寒你做的很好,你不要多想,我一定会救你的!”白琉璃直视着她的眼睛,保证道。
“咳咳。殿下,还请与犯人分开……”郑元急道。
“她只是嫌疑人,哪是罪犯?郑大人还请注意言辞。”她冷眼看向郑元,后者果然不敢说话了。
淡然起身,站在陈清寒身侧,双眼直视王座上的女人,嘴唇紧紧抿住。
“动刑吧。”白蓁眼神复杂的看了白琉璃一眼,随即移开视线,淡淡开口。
“不可!”白琉璃冷声道。
白蓁眼眸微微睁大:“璃儿,这是为你好。此女是否清白一试便知。而且若真能抗住刑罚,对你忠心耿耿,那便还算可用;若毫无用处弃了便是。”
她凝视着白蓁,声线发紧,却是不屈的倔强:“母皇,若她忠心耿耿,却蒙受不白之冤,遭受的苦楚谁来承担?”
白蓁眼神渐冷,声音强硬:“不过是个奴婢罢了。璃儿,你要抗旨吗?”
最后几个字一字一顿的说出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。
大臣们看着这母女俩硬刚,谁也不让谁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他们都惊异的看着白琉璃,竟然违抗女皇旨意,还是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女,实在不知是勇气可嘉,还是……愚蠢至极!
他们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。
白琉璃垂下眼帘,恳切道:“儿臣不敢,只是此事明显是有人在操纵一切,现在重点不是拷问陈清寒,她的答案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谁指使了李知事,是谁策划了这一切,因此,儿臣建议从李知事身上着手。”
“可李知事指认的是你,还有她。”白蓁冷冷开口,眼神冰冷,最后一个字时可怖的凝视着跪在地上戴着枷锁的孱弱女子。
陈清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