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牛依言往自己灵海里一看,果然,令牌就安安稳稳的待在那里。
他点点头,对司马徽说道,“嗯它在……”可突然间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,他瞳孔一缩,“你怎么了?”
司马徽脸色苍白,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。他嘴唇紧紧抿着,额角青筋鼓起,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而在这个时候,外面的喧闹声逐渐变小,甚至几不可闻。
而司马徽原本站得笔直的身躯,此时也脚下虚浮,摇摇欲坠。似乎在下一刻就会倒下,可他却坚韧的支撑着自己,目光坚定,但仍压抑不住眼瞳中的痛苦神色。
“咳咳……”司马徽咳嗽一声,嘴角也流出了鲜血,从他嘴边滑到下颚,形成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色线条。
“我没事。”他极力想要平静的说出这句话,可鲜血又再次呛了出来,就连头也更晕了,身形在一瞬间不稳。
二牛眼疾手快将他扶住,手心触碰到他的后背,湿漉漉的,触感温润湿滑……
他蓦地心一惊!
颤抖着把手放在眼前一看,陡然色变,几乎踉跄一步!
只见这手上,全都是鲜血。甚至因为沾染得太多,已经凝聚在手腕边上,正欲滴落下来。
二牛双眼惊恐,声线颤抖:“你……”
司马徽苍凉而又淡然的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