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观临:“……”
此一点,骆观临没有否认。
骆观临抬手翻看,眼神有些意外:“这些是……”
突然听他翻起这笔账,常岁宁怔了怔,却也不否认:“是,这件事我私下与王长史商议过,的确特意避开了先生。”
他只是觉得此人说一套做一套,竟还专避开他与王长史议事……那王长史什么资历,能有几分能耐?
是,他是反对女子争权争势,但他也不是分不清轻重黑白之人!
见他别过脸不说话,常岁宁几分后知后觉地问:“……先生之所以不满,是因先生觉得,如此要事,我不该避开先生?”
骆观临眼角一抽。
这是很直白的请求,片刻,骆观临才开口,却是问:“常刺史果真信得过骆某吗?”
谁会被她打动,谁要同她交心!
常岁宁仍然笑脸相对,不管嘴上怎么说,这颗瓜如今肯用心做事了,那便是颗甜瓜,不枉她费心扭了这么久。
常岁宁:“若不信先生,又岂敢将江都大事皆交予先生呢。”
怕他不开心?
他脱口呛道:“可刺史大人转头不还是付诸行动了吗?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“我当然要付诸行动啊。”常岁宁理所应当地道:“机会难得,自当趁虚而入。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去用,那不是傻子吗。”
常岁宁会意地“啊”了一声,目色惊喜地道:“先生近日做事愈发上心,同起初大不一样了,我便知道,先生是想与我交心了!”
“……”骆观临坐得愈发端直,面孔肃然:“既应下了那三年之期……自当在其位谋其政而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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