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皓琛眉头紧紧皱起，最后深深叹一口气：“说到底，你还是恨我。”
“我的感情有限，只会留给最重要的人。”
顾皓琛明白了她的意思，“你是说你的感情都给了那什么先生，连恨我都懒得恨了是吗？”
伤口的疼痛渐渐好转，她也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：“是啊。”
“所以就算他已经去世了，你也会永远将他看的最重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段栎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和你讲过，我和段总社么关系都没有。”
“那你那天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离开，明明我和他都是差不多的，你却拒绝了我和他一起走了？”
陆星菡沉默了一下，然后道：“因为……他骑的那辆车，先生也有。”
“……只是因为这个？”
“对。”
“竟然是因为这个……”顾皓琛心中一片苦涩，“抵不过一个已逝之人也就算了，但是竟然连一辆车都比不过，我还真是……廉价……”
陆星菡的情绪也缓缓平静了下来，看了顾皓琛一眼。
他扶着额角，背部微微弯曲，原本无比骄傲自满的顾总，此刻竟然像一个丧家之犬一般郁郁寡欢。
而他轻皱着的眉眼，和忧郁的神情，真是……和先生一模一样。
“小菡，你在看我？”顾皓琛回头看她，“为什么要用这么难过的表情看着我？”
陆星菡猛地回过神来，撇开头不再看他：“我没看你，是你的错觉。”
“真是我的错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