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吃起来好像有点别的东西。
沈柏羡的手指放在了唇间….
现在抠出来还来的及吗?
阮凌挠着身上的痒,笑的不行,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小子也有今天。”
他终于整到沈柏羡了!
真是大快人心啊。
沈柏羡五指握拳,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,垂下眼睑。
阮凌喝着茶,越来越感觉不对劲,身上痒的厉害。
沈柏羡撑着脑袋看他,还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。
阮凌脑子胀胀的。
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怎么了,疑惑的看向沈柏羡,
“你…你是不是又给我下药了?”
沈柏羡眨了眨眼,立刻摇头,
“我没有。”
阮凌对上他的双眼,发现也不像是在说谎。
难道是刚刚跑的太快,有些缺氧?
身体里越来越不对劲,像是有无数个蝼蚁在爬,让阮凌有一种….奇怪的感觉。
难受。
沈柏羡看着阮凌通红的脸颊,有些诧异。
他拉开阮凌额头上的手,用头抵着,试探着温度,担忧的问,
“是不是受凉了?”
靠近的那一瞬,阮凌身上的燥热终于得到了缓解。
沈柏羡身上的清香在此刻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明显,一寸寸的钻入他的感官。
他睁开迷茫挣扎的双眼,看着沈柏羡。
沈柏羡五官标致,长相比较阴柔,放在文桂国和清玉国两国之间,都能排得上是数一数二的。
而他此刻….没有穿衣服,赤裸着胸膛,阮凌看着感觉更难受了。
他拍开沈柏羡的手,重新闭上了眼,
“快…叫太医….”
沈柏羡见他如此不对劲,拉过他的手,双指放在他的手腕上把脉。
也是这个时候阮凌看见,他食指与无名指上的咬痕…居然还在。
可不是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吗?为何….
沈柏羡在军营中,早就也学会了一点医术。
把脉的时间越久,沈柏羡的眉头皱的也越深。
阮凌血液沸腾,心跳加速….
难道….
阮凌见他一脸愁容,便也知道了,他定然是被下了药。
可除了沈柏羡房里的茶,他根本没吃什么东西。
不。
阮凌想起来了。
那壶后来的葡萄酒…..
沈柏羡一时有些懊恼,他几乎是怒意横生。
他将阮凌扶起,朝床边走去,
“我忘了,有一种药只需要与一点点酒融合,便可以产生这种反应。”
至于哪种反应,二人已经知道了。
那药物也下的不重,所以才没有被银针测出来。
这也是到现在才发作的原因。
阮凌满脑子的完了。
有人要害沈柏羡,但这药却被阮凌喝了。
若方才叫了太医,在此处被人发现他的存在,孤男寡女…
不对,孤男寡男,
还是一个面色红的不正常的男的…
对他和沈柏羡的影响都不怎么好。
那该怎么办?
沈柏羡听着外面的动静,把阮凌放在了床上,用被子盖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