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心了。
他也,没那么差吧?
“把钱收好了,回头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去。”
喻晋文语调微沉,“如果她不收,就说合同上面白纸黑色明文规定了,南翁前辈在北城的所有开销,均由喻氏集团来负责。”
何照应了声是,就知道喻总肯定不会收这笔钱的,这钱一给,就太见外了。
“还有那个小保姆……”
喻晋文有些疑惑,“什么来历?怎么就留下了?”
他前前后后送过去两三个,也都是在人才市场精挑细选的,文老馆长和南老爷子怎么都不肯收,分分钟轰走了。
怎么南颂一送,他们就收下了?
这种事还带双标的?
何照道:“据说是小姑娘会唱戏,而且还是京剧大师程晓军程师傅的弟子。亮了一嗓子,就留下了。”
“程晓军程师傅……”
喻晋文喃喃这个名字,有点印象。
有一年程师傅来北城演出,他还跟着爷爷去听过戏,知道他们年轻之时就认识,是老交情了。
只是后来听说程师傅嗓子不太好,回老家养病去了,再后来就没再听到什么消息了。
“还是小颂有招啊。”
喻晋文感慨一句,在为人处世上面,他还有很多需要跟她学习的地方。
何照在旁边讷讷称是,有些心虚,没好意思说那小保姆是顾衡在人才市场上发现,聘回去的,免得被boss嫌弃。
不过他以后还真是得跟顾衡搞好关系,那小子比他年纪轻,做事却很灵巧活泛。
人家不光工作上办事得力,还搞定了老板的妹妹……
情场也很是得意啊。
何照这个万年光棍,心中有股淡淡的忧伤。
—
飞机顺利落地到南城。
一下飞机,南颂让二哥和小哥把骆优和南琳送回去,就带着顾衡和一众保镖去了北郊马场。
骆优看着马不停蹄赶行程的南颂,很是心疼,“颂颂好辛苦哦。”
“是啊,姐姐撑起偌大的家业,很是不容易。”
南琳也心疼得很。
权夜骞和白鹿予这俩亲哥却是面容淡淡。
“你们一个每天行走在钢丝刀刃上的特种兵,一个天天熬夜加班的打工女,就不要为资本家心疼了。”
白鹿予一秒扎心,“你们赚钱也没有人家多啊。”
骆优和南琳突然觉得,很有道理。
南·资本家·颂捧着平板看着马场的现场拍摄图,关注着每一处细节,做好记录。
顾衡坐在她旁边,接了个电话,对南颂道:“南总,喻总出院了。”
南颂滑动平板的手微微一顿,抬了抬眉梢。
眉心一拧,“谁批准他出院的?”
顾衡抿了下唇,改正措辞,“准确地说,他是偷偷出了院,坐上了来南城的动车。”
“……”
南颂的脸,顿时面罩寒霜,“他是不想见到明早的太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