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问题,满足你。”喻晋文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而后又问她,“那你呢,你怎么补偿我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南颂逮着机会哭穷,“我现在在休假呢,也很穷的,没有那么多钱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缺。”
喻晋文贴在她耳边,用气声说了一句,“要不,夫人用肉偿?”
“……”
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蜗处,南颂觉得自己的耳朵根和后颈连成了一片火烧云,她就知道他这满脑子也没啥正经事了,天天都是那点风花雪月,她道:“行,等我去超市给你割一斤大五花,烤肉吃。”
喻晋文:“?”
他说的“肉偿”,可不是这个意思!
傍晚时分苏音来替了南颂和喻晋文的班,没一会儿傅彧也来了,还搬来了一箱车厘子。
“咦,你们要走了?”
南颂“嗯”了一声,看着他手上的车厘子,“傅小爷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,居然买车厘子?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我什么时候不大方?”
傅彧说着,闪身进了病房,将车厘子放下,回头看着他们,“你们走吧,愣着干什么?”
喻晋文抬腕看了下手表,“离电影开场还有一个小时,来得及。我们吃会儿再走?”
南颂点头,“我看行。”
“那我去洗。”喻晋文搬起车厘子就要进小厨房,苏音忙起身道:“姑父,我来吧。”
每次傅彧听到苏音叫喻晋文姑父,都会被雷到,起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总有一种被自己兄弟占了便宜的感觉。
他“嘿”一声,“你俩还真是不客气,我这是买给病号吃的,你俩又不是病号,吃什么车厘子。”
喻晋文道:“你难得大方一回,不占你点便宜怎么行。”
傅彧轻哼一声。
骆优靠在床头,权夜骞趴在床头,听着他们斗嘴,过一会儿骆优问道:“有件事请教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?”几人吃着车厘子,纷纷朝她看过去。
骆优一脸纠结,“这件事吧,我考虑很久了,一直没想明白。就是吧,我和阿夜亲嘴的时候,总有一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,跟喝醉了似的晕乎乎的,这到底是为什么?是我身体有什么毛病吗?”
“……”
她问的一本正经,以至于满屋子的人听了,都不好意思往那方面想。
更不好意思说。
还是傅彧开了口,“喘不上气,难道不是亲的太用力的缘故?”
他这么一说,骆优恍然大悟,“哦,原来如此!”
她看向权夜骞,“都怪你,亲我亲的太用力了!”
南颂喻晋文和苏音都不禁别过脸去,这尼玛是什么虎狼之词?
“……”傅彧看着笑得满脸宠溺的权夜骞和一脸无辜的骆优,简直无了个大语,掏出手机来,气急败坏道:“喂,110吗?这里有人杀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