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玉没有亲自动手，还觉得有些可惜。
听她这么说，宋凡立马道：“要不我直接带你去云城，咱们把聂家给拆了？”
容玉瞧他的模样，没有半点要跟她开玩笑的意思，好像只要她点头说一句“好”，他就能够立马带着她杀到云城，不顾后果地帮她报了这个仇，她也相信，他是有这个实力在的。
不知怎的，这一刻，盘桓在容玉心中多年的仇恨忽然消解了许多。
她竟忽然觉得，这个仇报不报的，也没那么要紧。
不能因为聂家，再让宋凡挨一次骂。
“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容玉盯着宋凡，“你该不会，真的喜欢我吧？”
“喜欢！”
宋凡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两个字，听着容玉的发问，他不禁也陷入自我怀疑中，挠了挠头，“我昨晚表达得不够清楚吗？还是不够认真？我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容玉抿了抿唇。
宋凡立马道歉，“抱歉，我还是……没经验，我多试几次就好了。那我，再表白一次？”
“不用。”
容玉回应得非常迅速，“你说清楚了。只是我没明白啊，你是想让我做什么呢？”
嗯？
这次轮到宋凡不明白了，“让你，做什么？”
“对啊。”
容玉直愣愣地问道：“你说你喜欢我，说你爱我，然后呢，你是想让我做你女朋友吗？”
听到“女朋友”三个字，宋凡的脸一下子爆红，眼睛也蓦地瞪大了。
“可，可以吗？”
容玉想了想，“好像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说完，宋凡的眼睛又亮了几分，容玉看着他，脸也红了，又赶忙补充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女朋友可以，但老婆不行。”
宋凡眨了眨眼睛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不想结婚。”
容玉直截了当地说，“我压根没有要结婚的打算，更不接受跨国恋。你在T国，我在南城，我们在一起，不太现实吧。就算你喜欢我，我也喜欢你，那又怎么样呢，我们又不会谈恋爱……”
宋凡耳朵里“轰”的一声，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，只能听见那一句——我也喜欢你。
我、也、喜、欢、你。
容玉说，喜欢他。
容玉还在叭叭地说着，试图给宋凡分析着他们在一起不会有结果这个事情，话说一半，被宋凡猛地抱住了，她闷在他的胸前，声音顿时戛然而止，鼻梁都差点被他的胸肌给撞断了。
搞毛啊。
容玉皱了皱鼻子，刚要发飙，就听见宋凡激动地说，“你也喜欢我，我很开心。”
“……”
容玉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眸，摸了摸鼻子。
合着她刚才嘚吧了半天，他就只听到了这几个字？
倒是挺会抓重点的。
“好吧，我承认，我是不讨厌你。”
容玉看着宋凡英俊的面容，话到嘴边又改了口，“我是喜欢你。但喜欢又不能当饭吃。我喜欢挺多人的，师父、师爹、九儿、叶子、哪吒他们，我也喜欢，真心对我好的人我都挺喜欢的。”
宋凡神情一顿，“你说的喜欢，是这个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