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羽嫣只想寻求顾家一个说法。
这招,却是高。
林蔓笙听得都忍不住赞叹一声:“学习了。”
顾北遇:“”
林蔓笙瞥了顾北遇一眼,“你这什么表情!你即将喜提一位貌美大嫂,难道不该高兴?”
顾北遇朝林蔓笙翻了一记白眼,装作继续摆弄手里的手办。
宋仁惠也是一阵心塞,幽怨地看了眼大儿子顾西辞后,才回应宫羽嫣的话:“我们两家是百年世交,如果你的父亲能靠冲喜就逆转天命的话,确实是一件善事。”
宫羽嫣听着甚是一喜,果然搬出病重的父亲就是有戏,赶忙激动地道:“那伯母是”
“但你家冲喜,为何非得要用到我家西辞?”宋仁惠又接着道,皱着一副眉头,不甚满意的样子。
宫羽嫣愣了一下,为何前后两句话,意思不太一样?
宋仁惠随即笑了一下,解释道:“羽嫣,冲喜一词,到底对于我们顾家来说,不是件好听的事。”
顾家是什么世家。
顾西辞又是什么身价。
岂能是宫家想用来冲喜,就能用的吗?
顾西辞脸色微染着一层寒霜。
如若他知道宫羽嫣会纠缠上门。
估计当日他绝对不会配合演那么一出戏。
宫羽嫣彻底愣住了,赶忙看向顾西辞:“西辞,不,我没有。”
随即,宫羽嫣又朝宋仁惠忙着解释:“伯母,你误会了,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她根本就没用到‘冲喜’这个词啊!
宋仁惠好脾气一笑,道:“那你说说,你是个什么意思?”
终归不能是她理解错了吧。
宫羽嫣刚才一句一字的说了,只要公布婚讯让宫父高兴一下,万一高兴之余身体就康复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