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简领着众人跪地三拜,上香祭奠一番离去。
待众人的名分定下,秦狗儿陈宽王观向小宇等人马上又有要事报知刘简,一是随州之围待解,二是新军编练之道,三是荆州防务大计,四是襄阳南阳等地流民安置。
刘简找来尚书令审元皓、中书令陈正南、五兵尚书黄传亭一起商议这眼前的四件大事。
秦狗儿把随州遭受何无极十万大军围困的详情说给了众人,刘简看向众人:“随州城之围,诸位可有解围之策?”
黄传亭拱手答道:“敌军势大,我军若贸然前去,不仅难以解围,还可能陷入重围。为今之计,只有派几千兵马去接应随州城内的守军回到襄阳,再作长久之计!”
陈宽当即反对:“既然我军有接应的能力,何不从带着粮草进城坚守,敌军大军顿于坚城之下,时间一长粮草不济,必然退兵!若此时我军弃城而逃,且不说逃不逃的掉,敌军占了随州便可立即攻打襄阳南阳,到时候我们又岂能安生?”
秦狗儿也站了出来:“我是宦官,本不能参与军国大事,但此事我哪怕掉了脑袋也不得不说了!先前我已把随州城内坚守的情形与各位说了,那里还有我的老上司秦忠公公带着百余名黄衣内卫,我们自新黎城兵败,钟志明被擒,金陵城破,怀阳城降,江南沦陷,我们很久没有打过胜仗了,如果我们在随州都不能打赢敌军,那我们将来又凭什么去收复失地?就靠一路逃跑吗?”
刘简咳嗽了一声:“朕赦你无罪,朕觉着这一味逃跑也不是办法,诸位还是议一议如何解随州之围吧!”
黄传亭被众人反驳只好再说:“既然陛下主战,臣以为当派骑兵直扑随州杀叛军一个措手不及,或许可以解围。但如今我们的骑兵还分散在各营,要救随州,就得先改了军制!”
陈宽马上反驳:“各营军士,有些连言语都不能相通,仓促拼凑到一起,到时候调度指挥都成问题,将不知兵兵不知将,如此应战岂有不败之理?”
审元皓也说话了:“那之前一败再败,旧军制如果没有问题,为何总打败仗?”
这一席话说的陈宽无言以对,向小宇马上接话:“打败仗有诸多原因,不一定就是军制的问题,我看诸位争论这个军制,不如比试一下,也好分出一个高下!”
刘简马上拍板:“好,度支尚书真是会精打细算,那就待你们比出优劣之后再去救援随州。王大人对荆州防务也是忧心忡忡,接下来我们便来议一议这荆州的事,王大人把荆州情形告诉诸位吧”
王观双手一拱急匆匆的说了起来:“荆州危在旦夕,敌军王铁柱横扫江南,目前已经朝武昌杀了过来,还请朝廷速速发兵救援!”
中书令陈正南此时说话了:“荆州有大江天险,我军尚有楼船,凭城坚守也不是不能一战!”
王观有些发抖:“诸位大人是没有见过那王铁柱一夜横扫我军五万大军,现在江南小儿听到王铁柱的名字都不敢夜哭了!”
向小宇略一沉吟:“王大人的意思是没有能够与王铁柱一战的将军是吗?太尉慕容灵的身手或许可以打败他!”,向小宇看向刘简,只等刘简发话。
刘简也顿了一会儿:“太尉若去做个冲锋陷阵的将军,也太大材小用了,但此时除了太尉又确实没有勇将可用了!”
王观此时立即跪下:“臣愿辞去荆州牧,求陛下让太尉兼领荆州牧!”王观此时辞官,倒是真心的,荆襄九郡,南乡南阳襄阳在刘简手里,长沙零陵桂阳已经被王铁柱打下,自己手里只有江夏南郡武陵三地了,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,免得手里最后一点家底败光了。
刘简当即示意王观起身:“王大人高风亮节,难得,那朕便让慕容太尉兼领荆州牧,去武昌会一会这个王铁柱了!”
刘简正准备让向小宇来说第四个问题,向小宇却抢先说话了:“陛下,流民最近增多,臣已派人去了解了,多是淮南过来的百姓,因为误了农时,不得不逃荒,何不把他们编成新军调往武昌驻守!而且淮南饥荒的话,敌军军粮必定不足,我军应当立即赶去随州附近把粮草征集回来,不能留给敌军!”
众人都看向向小宇:“度支尚书真是深谋远虑啊,看来这随州城也必能解围了!”
刘简不禁笑了出来:“想不到度支尚书这一策解了三难,剩下的就是陈大人与尚书令他们的比试了,你们各自带三千人马,分别按新旧军制配属,三天后比试一下!”
陈正南马上说道:“陈将军所部早已配合默契,我等新军制威力须得多出一倍人马来才行!”
陈宽哈哈大笑:“不妨,在下按旧军制只带半营人马,你们带两营人马,四倍于我,双方用木棍和秸秆箭只比试,请陛下和诸位文武大臣观战!”
黄传亭到挺会做人:“陈将军这也太吃亏了,我们胜之不武啊”
陈宽摆了摆手:“我若败了,以后绝不提军制之事,你们若败了以后也不能再提改军制之事!”
审元皓当即答应:“好,都是为国选制,我们愿赌服输!”